能被内地有跑难的人当作是避难的地方,酒店的实力当然不容小觑了,黑白两道都有人呢。
“八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吉山一郎吐了两根断牙和血水,扬着肿成猪头的脸含混不清的说道。
“当然知道,揍倭鬼呀。”张文武抬头大声说,“各位,这日苯仔刚才用侮辱性的词语骂我们,大家说该不该打。”
“该打,揍死他。”
“这杂碎骂我们是猪,靓仔,你把他打死了吧我出钱帮你请律师。”
额,居然还有人比张文武还暴力的。
“对,我们为你作证。”
“揍他…死罗卜头该死…打倒萝卜头,把罗卜头赶出去……。”
“……。”
额,居然有人喊口号了,这是张文武没想到的,这…这气氛怎成这样了。
张文武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嚣张的吉山,这会儿已垂头丧气了,众怒难犯啊,他又不傻,当然不会再叫嚣了,这会儿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装死。
他真的在装死,头垂了下去,呼吸细弱……。
“各位,我们是爱好和平的,不喜欢打打杀杀,那是野蛮人所谓,我们是讲道理的,这杂碎虽然骂了两句我们,倒是罪不至死,所以,我觉得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好好跟他讲道理就是了…各位认为呢…哦,因为他打扰了各位的进餐,他是应该要补偿的,所以,我帮他决定了,各位的这一餐,由他买单。”呵呵,这时候不慷他人之慨就怪了,掏别人的钱赚自己的人气,这事张文武乐意做。
踏踏!
警察来了,出警还算可以嘛。
“他妈的,谁在我的地头搅事,害得老子晚饭都没空吃……。”进来一个便衣和两个军装,便衣还没到便骂娘了,看来这家伙也是一肚子怨气的人,不得志吧,看他的样子都三四十岁了,还是一个cid。
“肖警官,救命啊……。”吉山一郎居然认得这个便衣。
“吉山社长?你们怎么跑到四季来开片了?不知道四季是什么地方啊。”那姓肖的便衣说。
“不…不是开片啊…我是被人虐打……。”吉山一郎委屈巴巴地说道。
“经理…经理什么回事……。”显然,这位肖便衣对这个吉山社长并没啥好感,大概是因为这日货平时不少搞事吧。
“你问经理干嘛?明明看到我抓着他的领带你看不到啊?这日货骂我们是猪,所以我揍他了,你可以把我带回去问话。不过,他也得去。”张文武扯着吉山的领带,像牵牛一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