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宋汀白一张脸没什么表情：“阮阮，你不觉得他对你的情绪影响太大了吗？”

宋阮僵住。

没说话。

“忘了师父教你的第一课是什么了吗？”

清冷的话传进耳朵里，宋阮怎么会忘呢。

摇摇头：“我没忘。”

宋汀白飞在前面，宋阮落后一点跟上去。

“没忘一个字一个字叙述一遍。”

宋阮咬着唇，沉默不语。

“没听到？”宋汀白转身看她一眼，清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就不用去找了。”宋汀白声音陡然变得冷漠：“他死了恰好，能让你记得起师父教过你……”

“我说。”宋阮抓住师父的衣服：“我说，您带我去找他。”

眼眶微红：“作为杀手，不应该对任何人，任何猎物产生感情。”

“感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会影响你做判断，和杀人的速度。”

宋阮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眼前仿佛看到，师父笑着说这些话的场景，那时候的她还小。

“没忘一个字一个字叙述一遍。”

宋阮咬着唇，沉默不语。

“没听到？”宋汀白转身看她一眼，清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就不用去找了。”宋汀白声音陡然变得冷漠：“他死了恰好，能让你记得起师父教过你……”

“我说。”宋阮抓住师父的衣服：“我说，您带我去找他。”

眼眶微红：“作为杀手，不应该对任何人，任何猎物产生感情。”

“感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会影响你做判断，和杀人的速度。”

宋阮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眼前仿佛看到，师父笑着说这些话的场景，那时候的她还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