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敬业本来想说野种的,但“种”字还没说出口呢就被一声响亮的脆响给打断了。
王敬业跌坐在地上,右脸此刻的肿的像是馒头一样高,而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周浪此刻正拎着一只草鞋。
赤着右脚,单腿站在他面前,他手上的那只草鞋上的血迹,告诉院子里的所有人,王敬业的脸是怎么肿的! 周浪的突然出手,让院子里的的所有人,包括坐在他身边的慕容清,都愣住了,谁都没有想到,刚才被一群人冷嘲热讽笑,一直脸相迎的周浪竟然会突然翻脸!
王敬业被这一草鞋抽懵了。倒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知道脸上剧烈的疼痛传来,他才口齿不清的骂道:“你…你个狗奴才,竟然敢打我!我弄死…”
“啪!啪!啪!”
三记重重的草鞋底子扇在了王敬业的脸上,把他的后半句话给打回到肚子里:“你骂我没关系,但你刚才准备骂我老婆就不行,现在跪下给我老婆磕头道歉,如果他不原谅你,我就继续抽你!直到他原谅你或者我把你抽死为止。”
周浪的语气,亦如以往般玩世不恭,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随意,但不知道为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让然感到一种坚定。
“他真的做的出来!”院子里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啊!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拚了!”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王伟的母亲顿时就急了, 尖叫一声,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但随即被周浪随手推开,摔倒在自己儿子的身边。还没爬起身,嘴里就尖叫着破口大骂:“慕容博,这就是你给慕容家找的好女婿?!来人那,把这条疯狗给我轰出去乱棍打死!”
“我看谁敢?!”这次开口说话的是慕容清,此时她眉眼如炬,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径直的五官上透着一丝威严:“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儿子先出言不逊的!有我在,我看这个院子里谁敢动周浪一下!”
“你!”王敬也的母亲气的从地上一下子蹦了起来:“敬业啊,你快去报官!他一个赘婿,竟然敢打家里人,按照孙国律法,就是忤逆罪,官府也得治他死罪!”
“好!我这就去报官!”倒在地上的王敬业闻言手忙脚乱的准备爬起来!
“啪!啪!啪!啪!”还没等他爬起来,四记重重的鞋底又把刚爬起的王敬业抽到在地上。
“我让你起来了吗?”周浪拎着自己的草鞋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被打的像是猪头一样的王敬业,轻描淡写的说道:“给我老婆磕头道歉!”
“周浪!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王敬业的目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的像是猪头一样,眼角瞪得差点没裂开了,尖叫着威胁道。
面对着这个老女人的威胁,周浪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银色的令牌丢到茶桌上:“这是我的身份牌,丞相府的幕僚,从四品的官阶,按照孙国律法,布衣对官员出言不逊者,论忤逆罪!可就地打死!想报官的,赶紧去,看官府来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