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乃大学士,亲爷爷是阁老之一,他自个本人已是御林军副统领。
两家说来那是门当户对,这还是看着刘家的面子,要是单看个小杨氏亲生爹娘那边,杨家那是高攀了。”
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柳寒林觉得终归杨佩仙不是刘家的亲生孩子,所以才会对杨佩仙没多少尊重,这才会做出明明答应却又背信了承诺的事。
在这点上,在场钱郝俩侍郎都是瞧起他的。
男子纳妾没什么,就眼前这俩男的,郝正群家里有俩妾室,钱文同家也有一个通房丫头。
可这不一样不是,他们无论是会纳妾还是家里已有通房,在娶妻前那都是已经和女方通过气,对方知情与同意了才会愿意嫁给他们。
若是在娶妻前他们答应了女方不会纳妾,做男一人的,说话那就得一口唾沫一个钉,要说话不算话那算什么男一人?
所以这俩都贼看不起柳寒林,已经失了再去议论这事的兴致。
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其它琐碎之事,仨也不闲饭菜已经凉了,都是大胃口,愣是将一大桌子的饭菜解决了个干干净净后才离开。
去收拾的小二都不用去打听刚才包厢里的客人是谁,一瞧桌上差不多都不用洗的碗和盘子,就知道准是兵部的人。
因为只有兵部的人来吃饭,甭管是二三品的官还是六七品的衙役,都没一个会嫌丢人的每次都会将饭菜给造了个干净。
吃饱喝足,仨侍郎各回各家。
祈宝儿在去吃饭的半道就将凌风给遣去了郑想的府上,她回到府中,凌风也才刚回来。
此刻正坐在祈宝儿院中一休息亭里,抱着一框的包子就着一大盆的红烧肉在啊呜。
祈宝儿换了身便服过来,坐到凌风对面为自己倒了杯茶后边喝边问:“郑相的妹妹是个啥情况?”
“怀孕了,不过怀的是个怨胎。”
“仔细说说。”她还没听说过怨胎这玩艺儿呢。
凌风把手里的包子三两口搞定,又喝了杯茶后说:“那相府后面的府邸里,有个邪修在准备做一个鬼童。
胎儿堪堪七个月就被人硬生的取出,取出时一定要正逢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取出时孩子也必须还活着;之后将其折磨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同时以血喂养,再在第四十九天将其杀死。
这法子做出来的鬼婴会怨气冲天,又只能听命於以血喂养它的人;而它身上的怨气,是邪修的大补之物。”
怨气冲天的鬼婴喜嗜杀,却偏偏要听命於人,受制於人,那怨气就会越来越大,实力也会越来越强。
凌风又拿出个包子三两口搞定,“这是很早以前邪修弄出来的阴一邪修炼的法子,不过随着正道一代一代的出手,按说这法子现在应该不会还有人知晓。
也不知那人是哪儿学来的,害死了不少的婴孩但都没留下灵魂而只是留下了怨气。
婴孩的怨气最喜欢婴孩,郑相的妹妹正巧怀了孕,整日里受着那怨气的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不再是个正常的胎儿,而是染了怨气的怨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