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太子那可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上司和下属情,再说了,三十几了东宫里还连个妾室都没太子,怎么可能会有世俗的玉望?
祈宝儿没有注意到,某个太子殿下虽然脸上一本正经,可两边耳尖都在微微的泛着红。
小老头同样没注意到,他想了想太子平日的为人,发觉自个还真是多想了,估计和他徒弟走近是因为他徒弟实力太强太子压根没将她当成女子来看。
这么一想,他突然有些心塞。
将来他徒弟会不会嫁不出去?
下一面华丽妇人已经拿着木偶迈着与进来的沉重截然不同的欢快脚步离开,留下一叠的银票。
假道士从银票中取出五十两一张的递给那位妇人托,“赏你的,这次办得不错。”
妇人托忙接过银票,咧着嘴好听话不断的往外蹦,把假道士夸得简直是天上仅有地上绝无,乐得对方飘飘然的又抽出张二十两的银票给她。
看得小老头顿时感觉嘴里的核桃都不香了,他从到了京城之后,手里就从来没拿超过十两银子过,那妇人几句话竟然就挣了二十两银子。
要不,他也拍拍徒弟的马屁?
啪,肩膀上重重挨了一下,痛得他立马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回神。
“人都走了。”再不跟着人就要没影了。
小老头:“……”
他怎么就忘了他这徒弟是个还心肝比石头还硬的人呢?!
小老头带着无比的怨念,走前还没忘记又从祈宝儿那多要了几包瓜子。
祈宝儿和君宸渊俩也闪身追上了拿走木偶的华现妇人,在对方毫不知道中,悄摸的用一张祈宝儿从上清观那儿拿来的平安符换成了她手里的木偶。
之所以用符,是因为他们刚才听着华丽妇人与假道士的对话中说的是符,显然被假道士做了手脚,让华丽妇人看过去以为那是一张符纸。
果然,木偶一到手,祈宝儿就感觉到上面微弱的阵法波动,除阵法波动外,木偶上还有缕阴气在里面。
木偶落到祈宝儿手中时,那缕阴气似乎及为惧怕的就要开溜,不过祈宝儿早有准备,伸手在木偶上一抓一扯,跟扯丝线一样从木偶中扯出一团乌漆麻黑的阴气来。
阴气全部给祈宝儿给扯出来后不再像是躲在木偶里时有自个想法的知道想逃,反而像是失了活性一样的瞅着就是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阴气。
祈宝儿将木偶先收入空间,然后一双手与它的嫩完全不符合的对着这团阴气就是一阵毫不客气的揉搓。
“装死是吧?”
阴气一动不动,任祈宝儿对它搓圆捏扁,似要以此来证明它就是团普通的阴气。
祈宝儿动作,在正常人眼中其实有点像疯子,双手虚空的搓来捏去,脸上还一脸的邪恶。
颇有些失心疯的感觉。
这时她在旁边的君宸渊眼中就是这样。
为防真有人看到将堂堂兵部尚书看成是个疯子,君宸渊默默挪了脚步挡在祈宝儿前方,用背/对着巷子口,省得巷子外有过路过。
祈宝儿将阴气团拉丝后打了好几个结的拎到自己面前,晃了晃问:“你就是那什么恶念化身吧?话说,我还第一次听到恶念还有化身的。”
不过,世间之大无奇不用,没听过不代表不存在;
她话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对恶念化身还真没多大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