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英总摸不清自个的身份,祈宝儿可不会做那小姑子教训嫂子的事儿来。
无奈心中叹息,这事儿,还是交给叶嬷嬷头疼去吧。
-
傍晚,祈宝儿正在院中陪着安月英饭后溜哒,祈老头身边的人匆匆而来说是祈老头找她。
安月英累得喘气的坐到石凳上,挥着手大有一副赶人的架式,“王爷您去忙吧,我稍稍休息会儿自个再慢慢走。”
都已经绕圈绕了足足半个多时了,这哪还是饭后消食哦,要命了都。
祈宝儿失笑,‘您’又出来了,看来她是真把人给累得够呛。
不再为难她,让秋雨留下注意着些后转身离开。
祈老头应是刚送走客人,她到时下人正收到桌上多余的茶盏离开。
“爷。”
祈老头指了指对面示意她坐,“你开山太爷刚走。”
祈宝儿坐下问道:“是不是开山太爷家出什么事了?”
祈老头凝重着脸点了点头,等下人们都离开关上房门后,他才小声道:“你开山太爷家可能招了脏东西,或者是富业那孩子没走,他说最近他家怪事频发。”
祈宝儿双眉一挑,“家里可是有人受伤?”
祈老头听到这话略有惊诧,但也仅是略微,他孙女一向厉害,能猜到不是很正常的事儿?!
“我知道伱在想什么,的确,你开山太爷他们在家里刚出现怪事时,原本是都以为是富业的灵魂一直没舍得离开,家里有一个算一个的,除了你开山太爷外,其它人全得了慰借的都当孩子还在,给烧吃的烧穿的,还给供奉。”
祈宝儿没开口的默默听着,她知道她爷这话的后面必会有个大转折。
果然,祈老头话音一转,“大约在两个月前吧,良玉媳妇身子有些不对劲,他们那一家子都是大老爷们瞅不出来,都当她是太过忧思的伤了身子,还是村里的黄阿婆看出了良玉媳妇是有了身孕。”
祈宝儿心里一咯噔,不会吧?
祈老头似乎看出了孙女内心的嘀咕,没好气的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你想啥呢,你开山太爷一家是正派人。”
他没理孙女那不满的眼神继续说了下去,“你开山太爷一家得知了良玉媳妇有孕后怕富业会膈应,良玉媳妇就去了黄阿婆家养胎,本想着见不着娃的灵魂就不会闹腾,可哪知道还是闹起来了。”
先是祈文方那倒霉催的半夜明明在屋里休息,醒来却总是躺到了院里的破板车上;
再是出门做活的祈康顺回来那晚吃了酒半睡不醒时,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人抬着他往外走,要不是那晚祈开山夜里起夜,祈康顺就自个蹦院里的井里去了;
最严重的是祈良玉,竟然数次像是被迷了心智一样的想自一杀,还都是那种特殊突然式的;
比如前一刻他还一切正常的吃着饭,下一刻就像是和自个有仇一样的握着筷子满脸狠劲的要往自个眼珠子戳;
再比如前一刻他还在路上和祈开山高高兴兴的聊着要给媳妇儿和媳妇儿腹中的孩子准备些什么,下一刻就猛不丁的跳进了河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