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容旗的人所查到的内容,没有一丝怀疑,以前他就没错过。
他现在好奇的是,,“泗水有神药?我怎么没听说过?”
容旗意味不明的看了他爹一眼,“父亲,能让人忘记痛苦的,不是神药又是什么?”
容复顿时了悟,父子俩对视了眼,皆是看出了对方眼中写着这么两个大字——“肥羊”。
被当做了肥羊的祈宝儿本羊,此刻已经进到了包厢里并且坐下在吃茶赏乐。
当然,并不是说每个房间都有标配的弹琴跳舞,这个得花银子;不过祈宝儿这丫的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乐挺好听,舞也舞得挺好,一群小姑娘各有各的特色,视觉盛宴。
就是不知这里的老板抱了什么心思,那些舞女个个衣服穿得都有些凉快,让吉顺喻的脸比平时看着更黑了点。
反倒是祈宝儿看得一脸兴味,吉顺喻几度都失了态的云瞟她,很是怀疑他们间到底谁才是男的。
但谁让这位是王爷呢,他忍!
好在祈宝儿没有多折磨他,一曲结束后就给了赏银让琴师和舞女都退下。
在琴师舞女们正离开时,还似是无意般调侃了吉顺喻一句:“姑父何需如此严肃,咱们现在是在外头。”
吉顺喻差点没接上话来,板着脸一板一眼的回道:“就算是在外头,家主也且莫忘了家规。”
已经走到了门外的琴师眸光微闪。
没会儿,五楼某包厢内的父子间传来了这么个对话。
“父亲,看来我还是将那位祈公子的身份看轻了。”
“嗯,刚才我想了想,岭南那边虽离得咱们这儿远,但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这个祈家我有印象,好像在岭南很是出名,贤王爷父亲掌管的那个祈家军,大部分的军粮都是在祈家那里买。”
时隔时间已经不短,容复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又是听谁提过岭南祈家,两地离得实在太远,所以对那个祈家当时他也并未在意,只当听了个乐子。
这会儿听着耳熟的寻思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模糊的印象。
倒是容旗知道的更多,“岭南祈家也是个已经几百年的旺族,只是族规甚严,平素里祈家人极少出去走动,很少有人真正的见过祈家人。”
祈宝儿要假冒个身份就不会给人留下漏洞,哪怕这身份的所在地离这儿是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所以,岭南祈家是真实存在的。
同姓祈,但祈宝儿的祈和岭南祈家并无关系,人家也的确是如容旗所说的在岭南已经屹立了几百年。
就是旺族嘛,这点被夸大了。
岭南祈家祖上并不姓祈,在前朝时他们的老祖宗因为得罪了一个宠臣而被冤枉的全家被流放,流放地就在岭南。
后来前朝被覆灭,这本来和岭南祈家按说是没关系的,离的这么远又没参与不是。
可偏偏他们运气不是太好,他们同族中有一个在朝中当了佞臣,不仅鱼禸百姓还卖0国。
这可把岭南祈家那一大家子给吓的,赶紧的改了姓,彻彻底底的和京城那边断绝关系,另起炉灶。
在前朝,岭南祈家是罪臣与罪臣之后,连个人权都没有;可在今朝,他们便是良民了,有了买地的权利,可以放放心心的读书,参加仕途,做生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