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泗水城的官0府并不腐0败,的确是有几个脏0官贪0官在,但至少主要掌权的几个心里都有百姓,也忠於朝廷。
那为何泗水城内玉芙膏却如此盛行呢?
倒还真不是官0府不管的在那当睁眼瞎,而是就如吉顺喻所查到的,玉芙膏的背后之人手里即有神人在又有邪修在,用着超於寻常人的能力蒙住了官0府的眼。
玉芙膏还只是表面的,他们内里买卖得更多的,其实是如画鬼这样的厉鬼。
那些邪修很有本事,将阴气锁在困着厉鬼的器物内,除非厉鬼出来,否则一般感受不到厉鬼的存在。
祈宝儿都被迷了眼,因为泗水城走进来并没给人感觉是个阴气多的地方,除了身染业障的人看着比其它地方多外,其它的并没什么异样的地方。
至於身染业障的人多这点,南方偏富庶,一般有钱人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背动着,或多或少的身上的业障都会比寻常人多些,所以祈宝儿一直都没有多在意这点。
现在鬼王提到容旗的手里像梅花图这种画很多,立刻让祈宝儿想到了泗水城内身染业障者多这点上。
这就是邪修所可怕的地方,虽说邪不胜正,可依着历史来看,一旦出现强大的邪修,正道要对付他们都是要付出极为惨烈的代价。
现今玄门势微,其中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邪修。
祈宝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吉顺喻脸都黑了,一个玉芙膏就已经够够的,又来个买卖厉鬼!
其实一开始从手下那知晓玉芙膏的背后又是神人又是玄师时,他就觉得甚是奇怪,不是说其中的利益不值得这样的人出手,单从利益来说那是太值得了;他奇怪的是数量是否太多,种类又太杂。
不是他自卑哦,他们这种普通人在面对着神人与玄师时,可以说是毫无抵抗之力,一两个再布下局就足够对付一大片了,何至於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请那么多?
无论是神人还是玄师,哪边的价可都不低。
“那些人真特么都是有病哦,明明都晓得画里是什么的特意来买画了,可在怀疑屋里有鬼后那个吓的哦,一个爷们样儿都没有了。”
鬼王还在那手舞足蹈的一阵哗叨叨,想起刚才楼上那一个个吓得连滚带爬的德0性特么丢他们爷们的脸。
鬼王生前是个屠夫,你要说它杀生吧,它的确一辈子杀的生不记其数,翘时你要问它,它自个都不记得一生死在他屠刀下的猪和牛羊到底是有多少。
可做他这行杀猪是本职,天道是允许的,所以它并无业障在身,还得了一身的嗜杀之气在阿飘界很是拉风。
杀猪匠嘛,大部分都是那种肌禸发达的特汉子型,鬼王就是这类的其中一员,所以它特别在意个男子气概,特别不喜那种娘们叽叽和胆子的男子。
就说这会儿,它瞅屋内娇娆娆的李老板就很不顺眼,说着话也不忘时不时有刺红的双眼去瞪他。
把李老板吓得整个身子都缩到了吉顺喻背后,瑟瑟发抖。
吉顺喻:“……”
祈宝儿没去管他们这些眉眼官司,指腹点了点桌面问道:“你刚才说容旗的手里有很多类似的画,你知道那些画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