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祈宝儿默默瞅了老天一眼。
都说天道向来偏心人类,事实也的确如此,至少这方世界的天道偏心的是人类。
可素吧,她就一直觉得这份偏心完全没必要,信不信,但凡来个世界末日啥的,真正一心一意单纯的只想守护着这方世界的,必是动植物,而不是人。
人哪,多了智慧的同时,也就多了各种心思。
而心思一多,呵呵。
扯远了,回来。
余崇之他们不能求瑞王府,也求不来瑞王府帮他们,他们只能靠自己。
可那时唯一年长的安乐伯无用,有心的吧全是群娃子。
这时,一个小姑娘出现在了余崇之的面前,容州富商-杨家的嫡次女——杨芝。
杨芝不仅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钱财给余崇之,其父杨老爷也是很看中余崇之的才华帮了余崇之不少。
没有余镇国公知晓余崇之装傻而顺之的爱护,余镇国公是个狼人,说弃就是真弃了余崇之。
余崇之后来那些所谓的是从余家分到的产业,其实都是余崇之自己私底下靠着杨家挣来的家业。
只是吧,安乐伯为了余家名声,为了余镇国公死后哀荣,对外宣称那些是作镇国公传给余崇之的产业。
也不晓得安乐伯是怎么想的,更不明白余崇之为何会答应这种将自己的一切付出一言就全给抹去的说法。
这,是连安乐候都看不清理不明,至今还一直在为他的七叔愤愤不平的过去。
余崇之并非因感恩而娶杨芝,两人在安乐候看来是历经了磨难后二人中早已容不得第三人的深厚感情。
安乐候说:“七叔家有下人有厨娘,但七婶自从嫁给七叔后,二十多年来七叔是几乎是亲自下厨包了七婶的三餐,七婶但凡是皱个眉,七叔便能当场哭出来。”
他没夸张,他七叔就是这么的那啥,真哭。
“七婶一生只生了对双生子,不是七婶身子出了问题,而是七叔吓到了,自个服了···”
服了啥不用说,结0合前言大家都猜得到。
安乐候似有为难的顿了片刻,“……,七婶有次回乡探亲回京的路上被土匪所虏,七叔跟疯了一样的亲自去营救,当时那土匪头子被七叔逼到崖边无路可退,他抓着七婶为要挟,要七叔捅自己胸口一刀他便放了七婶,七叔二话不说便冲着自己的心脏就是一刀。”
似是怕二人一飘听到这事会误会什么,安乐候又补了一句:“七婶身边一直有杨家家主安排的人护着,七婶当时是为护身边的人才自愿跟着土匪上山。”
这意思,便是杨芝当时不可能会受到土匪的欺负;也就是余崇之更不可能因为所谓‘脏’不‘脏’的问题会弃二人几十年的感情於不顾。
在此特别提醒下受到了家暴的不管是男还是女:受到家暴后一定要即时报警保护自己;
家暴从来都是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俩可能,没有第三种可能;
如果有娘家人爱护的,千万千万不要以各种理由来先说服自己的啥也不说,最应该的做法,同样也是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你是父母的宝,你是兄弟姐妹的宝,你不是某一个人拳头底下理所应当的沙包;
他/她,不配。
从任何角度与关系来说,也都没那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