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这么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理大家都懂,但凡没真完全丧了良心是个天生的反0社0会分子,能力大的人都做不到真的无视百姓疾苦,哪怕没人感激,哪怕明明应该受万民敬仰的人却偏偏默默无闻,可真要到需要的时候,很难有人能‘与我无关’。
越是能力高的人其实心境多少也会超乎於常人,许多人都是我做了但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不在乎与有没有那是两回事。
那种被人真心放在心里感激,你没有白费劲的感觉,真心挺不赖的。
玄清老祖看着突然有些呆滞的祈宝儿脑袋里就是‘嗡’的一声,他的要求难倒太过分了?不就是想多留在人间一段时间,不就是想跟着她往朱雀跑一趟的旅游一下?
“……你要实在不乐意,我不插手你的事,就跟你身边,还是保证别人看不见那种。”
祈宝儿:“……”
呵呵,“师叔祖,您不就是想到处看看嘛,我又拦不住。”
玄清老祖那脸皮是几千年积攒的,厚实得那叫一个厚,被后辈拆穿他一点不尴尬,还顺着话颇有些嘚瑟的说道:“那倒是,除非天道赶我你哥来拘我。”
天道嘛,那没的说,这方地界就是天道的地界,甭管你是哪的人都得受着衪的约束。
至於他说的哥自然不是大郞那几个,而是地府下面的几个阎王爷;虽说他也是鬼帝,和那几位等级是一样,可阎王等人对其它阿飘是有着天然的压制。
祈宝儿再次无语,默默的拿出根甘蔗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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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干裂,不说是粮食了,地上的野草都只有稀稀拉拉的几颗,还是早已枯死的在风中枯叶轻轻晃动。
众人抬头望天,阳光不算烈甚至是不够暖;再感受感受周围的空气,凉风拂面带来丝微微的寒气。
尉冲一脸受惊的往后瞅了瞅,又往前垫脚翘脖探着脑袋的看一看,“现在是十月吧?”
公孙抹虚了下额头不存在的汗,“咱们从京城出发时是八月初一,一路走了二十七天,今儿正好十月初七。”
一群前前后后回来瞅着近万人的队伍,但并非大家想象中多风光的队伍,甚至连跑商队伍都不是,反而瞅着更像是一支逃难的队伍。
除了队伍前方的瞅着衣着体面些外,越到后方的看着越是穷困潦倒的感觉,有些面黄肌瘦的一看就知道有好长时间没饱腹过。
而事实是,这的确是一支逃难队伍。
与朱雀相邻的一个叫巴尔的小国近百年来一直在内战,一开始是俩势力间不停的斗啊斗打啊打,后来渐渐的变成几方势力间打来打去的。
又赶了寸的去年巴尔整个国一家大旱,本来打来打去的就没什么人种地了,再来个大旱··
老百姓没活路了,只能往朱雀逃。
祈宝儿他们本还在纠结着以什么法子混进朱雀呢,正好看到这支数目庞大的逃难队伍,便衣服做旧再弄来些破马车,混进了逃难队伍中。
这支逃难队伍大部分都是一个叫耶得城的地方一块逃出来的人,里头没当一官的但城内的富商都在,同时也有着走在路上从其它地方混进来的难民,所以祈宝儿等人也就不怎么显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