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是什么?”
这句话仿佛一道振聋发聩的呐喊,将日向宁次的大脑搅成一团乱麻。
以前的他觉得忍者的命运是不可能的被改变的,因为他努力过了。
他没有接受过八卦掌回天的教学,但是他刻苦钻研,硬生生地将其推演出来。
他的白眼因为“笼中鸟”封印的缘故,无法全部使用出来,但是他尽可能地用体术和智慧去弥补。
可是,他当他父亲的头颅作为日向族长的替代品被送给云隐村,当做消弭两村战争的工具时。
小小的日向宁次意识到忍者的命运是不可能被改变的。
可是,他遇到了鸣人,遇到了从前是吊车尾,而今因为努力改变自身处境的鸣人。
那一番话,让他的心重新被触动了。
而那此战斗结束之后,身为族长的日向日足对他行跪拜之礼,对他讲述了,他的父亲是甘愿付出生命的。
这让又他消除了对宗家的敌意。
就在他陷入种种回忆的时候,一道声音让他从回忆之中粗暴地拽了出来。
“你在回忆鸣人和日向族长对你说的话,对不对!”
日向宁次不可置信道:“你怎么知道?”
这里是灵魂空间,你的表情不仅写在脸上,还影响着空间的环境,我要是看不出来就白在鸣人的肚子里待那么久了……祝平如是想到。
而后,他换成一副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道:“你觉得鸣人说得是对的吗?”
日向宁次点了点头,聪明的他清楚,面前这位强者救了他和雏田的命,暂时没有任何敌意。
虽然他不了解什么是送外挂的老爷爷。
但他也明白什么叫做趋利避害,也懂得礼貌对人。
日向宁次一板一眼地回应道:“鸣人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他靠着努力打败了我……”
“错!”
祝平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鸣人虽然靠着努力变强了一点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罢了,他能打败你,是靠着我的力量,实际上,鸣人这二傻子并没有改变命运。”
日向宁次愣了愣,表示无言以对,并且他心中疑惑着想道:‘那大傻子是谁?’
“别想了,大傻子是宇智波啥是GAY。”
祝平没有给宁次吐槽的机会,一句话将话题引入正轨:
“你觉得日向族长对你的说的是对的吗?你的父亲日向日差死亡,脱离了笼中鸟吗?”
日向宁次愣了愣,他不了解面前的神秘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消息,但想来既然对方知道,也大概不会是刺探情报。
于是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错!”
祝平驳斥道:“你的父亲依旧是笼子里面的鸟,即便是他死了,依旧没有脱离,你不可不必美化他的死亡。”
神秘人形容他父亲的冰冷语言,触及到了宁次心中最柔软的部位,他按捺着怒火,低吼道:“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
呵呵!
没有人,比我,更懂,命运!”
祝平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自然地摆起了手风琴,说完后,指着宁次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你在逃避!
你以为你的父亲甘愿为替他哥哥日向族长死,难道就脱离牢笼了吗?
我告诉你!并没有!
当你的父亲日向日差死亡之后,他的头颅被当做日向日足的替代品送到了云隐村,直至鸟儿死后,鸟儿的尸体都没有逃过笼中鸟的命运。”
“不!不是这样的……”日向宁次神色复杂下意识地后退,下意识地远离面前的神秘人,
他无比痛苦,道:“我的父亲,他是自己选择奉献,他是自由地替他哥哥去奉献生命。”
“错!”
祝平的呵斥简单了当。
而后,反驳道:“你以为他是自己选择的吗?他有选择的余地吗?他有不奉献的机会吗?
你说的,日向日足说的,无非就是为他的死套上几个光明伟岸的标签罢了。
他没有选择不死的机会,面对他的只有死亡一种选项,这能叫自由吗?”
日向宁次听完这句话之后,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襟,双目失神,喃喃道:“这能叫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