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伊陵屍逐就单於不知所措了,若是帮右贤王羌渠查清真相,恢复过来的羌渠一定不会放过左贤王屠特若屍逐就,到时候能力本就不如羌渠的屠特若屍逐就,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若是帮助左贤王屠特若屍逐就,那羌渠可能就会平白蒙冤,我相信伊陵屍逐就单於现在一定是非常纠结,哈哈哈哈。”
傅夑听后,恍然大悟,开口说道:“原来如此,那主公可是认为,伊陵屍逐就单於一定会帮助左贤王屠特若屍逐就?”
袁基轻轻点头,说道:“没错,伊陵屍逐就单於还没有这个魄力,舍弃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他一定会装作看不透这个布局,帮屠特若屍逐就这一次。”
傅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这一次羌渠就是死定了。”
袁基抬起头看着傅夑,神秘的笑了笑,说道:“干嘛要让羌渠死?”
傅夑一愣,不知道袁基是什么意思。
袁基轻轻说了一句:“羌渠可不能死,一个内部稳定的匈奴,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羌渠不死,匈奴内部就永远不会安稳。”
傅夑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了一句:“所以,主公派徐荣统领出去,是为了救下羌渠?”
袁基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羌渠现在还不能死,他要牢牢的掌握在我手中才行,有他在匈奴就绝对不会安稳。”
“好了,这就是针对匈奴单於伊陵屍逐就的布局,对於伊陵屍逐就来说,这就是堂堂正正的阳谋,除非他能舍弃他的亲生儿子,不然他就只能乖乖的按照我们的安排走。”
“现在来说说,这局中的最后一人,他就是鲜卑单於檀石槐。”
傅夑听后一惊,他没想到最后一人竟然会是檀石槐,连忙问道:“主公此话怎讲?”
袁基悠闲的说道:“此次,我们全歼来犯匈奴的两千鲜卑骑兵,然后又派人假扮五千鲜卑骑兵攻打羌渠部落,你说若是让檀石槐知道了,鲜卑有七千名骑兵消失在匈奴,他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攻打匈奴的借口吗?”
“要知道,檀石槐此人雄才大略,为鲜卑开疆拓土,打下了如此辽阔的疆域,若不是他有些忌惮我们大汉,不敢再肆意的征伐四邻,匈奴早就不复存在了,那你说,现在他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扩张版图的借口和机会吗?”
傅夑一惊,然后说道:“主公,那我们应该如何做呀?”
袁基依然悠哉悠哉的说道:“做什么?当然是什么都不做,等匈奴坚持不住的时候,主动找我们这个天朝上国求援。到时候,匈奴就不再会是一个有思想的附属势力了,而是乖乖听话的大汉第十四州。”
此话一出,傅夑不由得,有些热血沸腾,心中想到,难道从战国时期的北疆大患,终於要在主公手中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