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皱了皱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舅舅,你应该也见过那个铜壶,是吗?”
“对。我的确见过那个铜壶。说起来,那只是一个很小的铜壶,大小只有巴掌那么大,而且里面什么都没有”
“既然这样,你那个毕小爷身患重病,跟那个铜壶又有啥关系呢?”
“是的。一开始,我也以为没有任何关系,或者只是纯属巧合。但是,后来,我那朋友的病开始越来越严重了,甚至都不能正常呼吸了。而这个时候,汪仙林教授突然出现在了我那朋友的店铺门口,并且还随手留下了一张纸条。”
“纸条?纸条上写了什么?”
“纸条上面,没写任何东西,只是画了一张简笔画。”
“画的是那个铜壶?”
“没错,徐哥,你猜对了,正式那个铜壶。”
“”
徐臻抬头看了看余耀,发现余耀此刻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毫无疑问,六年前的那次事件,对余耀来说,依旧记忆犹新,甚至回想起来都会有莫名的恐惧。
於是,徐臻又问:“汪仙林教授,画那个铜壶,是什么意思呢?是让你那个朋友毕小爷将铜壶还回去?”
余耀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那毕小爷呢?他有没有照做?”
“没有,他到死都舍不得那个铜壶,结果人没了。”
“这也不能代表,那个铜壶就有致人死地的邪气啊!”
余耀点了点头:“是的,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汪仙林教授只是随口说说,那张画也不代表什么。可是,后来发生的接二连三的事情,却一次次地证实了,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