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哥俩认栽吧!”谢斌垂头懊丧,白嫩宁也竖了白旗。
这会儿,纪梵兮站起来了:“宁其明是吧?刚才你把我当坐台小姐了,咱俩是不是该喝一杯?”
白嫩宁犹疑了一下,说道:“我这不是嘴欠么?曾经向教员您道过歉了。”
“道歉归道歉,喝酒是喝酒,一码归一码么。”
白嫩宁想了想:尼玛一直是个女人,老子虽然喝得差不多了,可是摆平她应该没成绩吧?
心一横,端起了酒杯,心里照旧有些发虚,便道:“教员您最最少换成啤酒吧?”
“啤酒太胀肚子,我一个女孩子就不喝那个了。也不占你便宜,我跟你喝白酒。”
好家伙,两人这就算喝上了,趁着白嫩宁也半斤酒下肚曾经有些发懵,纪梵兮这段跟汤焱也学得有些说单口相声的本事了,一杯一杯又一杯,干完了这杯再说吧,白嫩宁不多时就翻倒在桌子底下。
“小样儿,跟老娘喝,让你色迷心窍,不是要捧老娘场么?老娘让你今晚连场子都进不去。”看到白嫩宁彻底不行,走路都要扶墙,走不几步还简直摔倒在地,纪梵兮才放过了他。
谢斌苦笑不已,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白嫩宁是先喝了半斤不假,可是这一小会儿,他跟纪梵兮又是一瓶下肚了。甚至於,这瓶酒,纪梵兮喝的还比他多点儿,差不多六四开,中间有几次白嫩宁都玩把戏躲了过去,纪梵兮却是极为真实的一杯一杯连着干。而如今白嫩宁舍身了,纪梵兮却还清醒的很,眼神虽有少许迷离,却相对是走路能走直线不用瞄准耗子。
光看这个,就知道,即使从一末尾白嫩宁就跟纪梵兮喝,怕是先倒下的也是他。
“纪教员好酒量啊!”谢斌苦笑说道。
纪梵兮一撇嘴:“忘了告诉你们是不是?我小时分跟着我爸妈四处跑,多数是在东南大戈壁上,那会儿天冷了我爸就让我用闷倒驴来取暖。”
呃……
别说谢斌和夏侯康,就连汤焱都深深的为纪梵兮的扮猪吃虎不要脸所震动,汤焱道:“小鸡教员,我今儿才知道,在没有节操这条路上,我需求学习的还很多。”
“你?你根本就不该知道这世上还有节操这两个字吧?”纪梵兮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
谢斌和夏侯康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别说了,地上好多碎掉的节操,我俩帮你们捡起来。”
汤焱和纪梵兮也对视一眼,异样齐声说道:“别捡了,那都是白嫩宁的,捡起来他也粘不回去,他不需求这玩意儿!”
喝到这份上,早晨的会所是不用去了,谢斌也怕本人持续在这儿呆下去会殃及池鱼, 便借口要送白嫩宁回家,提早开溜。夏侯康见势不妙,急忙招呼:“姐夫,我帮你!”俩人齐齐闪人。
汤焱迷茫的看着大门,突然问了一句:“那俩孙子结帐没?”
服务员在旁边说道:“先生不用担心,我们会记在宁少的帐上。”
“这样啊,那就再来两瓶82年的拉菲……什么?没有?没有你们开啥饭店?五斤重的澳龙来三只,一只刺身一只椒盐最后一只熬粥,一头的鲍鱼来半打,烤着吃……什么都没有?你们这饭店早点儿关门好了。”
服务员啼笑皆非:“汤少,我们这是个川菜馆,没有海鲜的。”
(感激风之悲哀、星空的物语、燃冰逝水、独自过活°、银色将军五位兄弟的打赏)
.
.(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