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砾摩擦着肌肤的触感很糟糕,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布满了全身,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胸口一痛,一只小脚丫在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逆光下,她笑的像个魔鬼。
“老子说它们傻,是因为它们只会周而复始的去捡米粒,不知道从根源上干翻你这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渣渣,你看,没有了阻碍,它们很快就把米粒搬回巢穴里的了吧。”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小蚂蚁已经将米粒搬了进去。
“所以,你明白了一个什么道理?”
“不,不服就干?”
?????
“我顶你个肺啊!!!”说着,她向他伸出了中指。
司隶永远都记得那一天,那个时刻,她生动形象的教会他的道理——干就完了!
“司隶”
姜梨的叫声唤回了司隶的思绪。
“怎么了?”他问。
“如果我说,我不是我,你会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嗯?”
“什么都不做。”司隶用肯定的语气再次重复。
姜梨有些不懂,他似乎明确的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是不同的,但却又放任这种不同。
“为什么?”她问。
司隶笑了笑,“你会知道的,如果最后还是不知道,那也没关系……”他说着,直起身,目光执拗的望着姜梨,坚定而执着:“梨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
永远都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