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他唇边就带出几分我熟悉的痞,坏得很:“别的女人扑,他一动不动;一想你,他立马就敬礼。”
“我兄弟已经认主了这是。”
“……”
我瞪他一眼,嘴角却笑开。
“少来,我才不信。”
“不信自己看。”他扣上我后脑杓往下摁。
“是不是又跟你打招呼呢,嗯?”
“你——”我脱开他的手,又打了他一巴掌,“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
再次挨打的男人满足低笑,将我重新搂进怀里。
“你也没找别的男人?”
我很慢地眨了下眼。
“如果我说有呢?”
“不信。”
“哟。”我挑起眼尾乜他,“晁老板这么自信啊?”
“主要是,夏老师可不像吃饱过的样子。”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还没开始动,你就已经——”
我的手及时盖上他的嘴,阻止更为直白的荤话输出。
他不说了,拉过我的手,在背上亲了亲。
我眼睫动了动,也拉过腰间的大手。
在第一次硌到我时,这只手便摘掉了腕间的表。
但疤痕是摘不掉的。
轻转手腕,我稍低头。
让自己的唇印在虎口的伤痕上。
男人的手指猛蜷了下,随即得寸进尺:“再好好亲亲。”
“你不在,全靠它。”
“……”
我扔开他胳膊,撇嘴啐:“你恶心……”
被嫌弃的手搭回原位,轻拍两下。
“难道你没有?”
他亲我睫毛。
“不想我?”
“……”
想啊。
时间可以被工作填满,头脑可以被理智勒住。
可想念就像上课时开小差,工作时摸鱼,总会时不时溜出来。
他做到了。
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在夏夜潮湿多雨时。
或者我体内的激素周期性剧烈波动时……
“我有一次,”我附在他耳边轻声,“都梦见你了。”
“是么。梦见我干什么了?”他低低反问,又已经了然我的答案。
“你?”
被一语中的,我恼羞成怒地掐他胸肌。
他还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不是?”
我垂眼咬唇,无声默认。
“然后手机的闹锺响了,我就醒了。”我继续跟他讲述最隐私的秘密,“就被吵醒了,我都还没——”
没办法像男人一样厚脸皮,我的气音轻轻吐出两个字。
告密也变成委屈地控诉:“醒来之后更难受了。你讨厌……”
他欣然接下这无理的责备。
“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