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大黄狗得到叶风的命令,扑向飞来的绣球,一跳三尺高,一口咬住绣球,狗眼愁着白雨姑娘。
拚命的甩着大尾巴,仿佛在说,自已就是那个有缘人。
不断向着楼上做出跳跃姿势,好像要与白雨姑娘马上就要洞房的架势。
而此时那些落下来堆成一堆之人,此时一个个眼珠子都要凸了出来。
一个个嘴巴张得如同河马一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缘人居然是一只大黄狗。
这也太滑稽了。
而看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极为的不善,好像要抢绣球,大黄狗当即内心一惊,赶紧抬起狗腿,“沙沙沙”,一连串狗尿撒在上面,宣布这是属於自已的东西,谁也别想抢。
看着这一幕,所有人都傻眼了,这狗通灵了。
而叶风则是转过身去,看都难得看樽杆上的白雨姑娘一眼。
拉起熊熊就走。
“哢嚓!”
而此时白雨扶着的樽杆,被他硬生生地掰下来了一块。
自已扮新娘,抛出去的绣球居然被一条狗捡去了,捡去了也就罢了,居然还尿尿了。
想她白玲珑是谁,那可是魔域最有名的谋士,如今居然被人如此羞辱,简直就是此生大耻。
心中的怒火如同要从喉咙里喷出来了一般,一甩袖,夺门来入。
“汪汪汪…”
而大黄狗还在地面上叫唤着,好像在喊媳妇别走。
白玲珑内心的愤怒更加旺盛了,狠狠将门一摔,隔绝了所有的声音,侍女若是闪身不快都点点被门缝给卡住了。
白玲珑在到闺房中,抱起一个枕头,在榻上就是一阵乱砸:“叶风,你给我等着,本小姐必报此辱。”
一连砸了几分锺,砸得房间里看风四逸,这才止住心中的怒火。
此妇正是北域魔族的一位圣女白玲珑,是个与上官鸿燕齐名的女子。
不过,上官鸿燕是以武称第一人,而白玲珑则是以智慧稳重第一人。
二人还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名声都极差。
上官鸿燕绰号女魔头,而白玲珑绰号毒寡妇。
绰号比上官鸿燕更难听。
最是擅长操控人心,玩弄权术,故人称玲珑心尊。
一手权术玩弄得出神入化,将北域整顿得越加清明,强盛,使得魔域稳重五域第一宝座,其他几域只有联手才能抗衡魔族。
然而,整顿朝纲,必然是动了不知有多少权贵的利益,这些权贵们拿她没有办法,自然是将她名声往死里整,搞得臭气薰天。
还没有出嫁,就得了一个毒寡妇的臭名,诅咒她一辈子都没人要,可见这些人对她憎恨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魔族人对於其他人来说是黑暗的,那白玲珑就是黑暗中的黑暗。
整个北域听到毒寡妇三字,都得退避三舍。
这次她听说东域出了一件战争神器,便亲自上场,想来夺取开天驽,这对魔族霸主的地位威胁太大了,魔族就算得不到,也要将其销毁。
然而,来到凌元宫后,发觉这里已经布满了天罗地网,天空中全是隐藏的不世强者,使得她也不敢直接动手抢夺。
只得想其他方法接近叶风,从而偷取开天驽。
英雄难过美人关,她便用了美人计,她相信自己的美貌绝对能打动世间任何一名男子。
叶风年纪轻轻,对她这种美人最是渴望,根本无法拒绝。
没有想到,叶风却是不买帐,一上来就甩了她一耳光,这让一向高傲如神的她如何能够接受。
侍女白雨见自家小姐气消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声宽慰道。
“小姐,要不我们再找个机会,只要找到机会便潜入凌元宫,盗取开天驽。”
白玲珑当即一屁股跳坐於榻榻上,手托着香腮,道。
“若是有机会,我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我们潜藏进来,不被他们发现已经不易,若是有祖境进入,必定会立即败露。”
“再说了,我就不信凭自已的手段,成功不了,既然美人计不成,那就来苦肉计,引起叶风的同情。”
说着,白玲珑取出一件寻常良家女子的衣服,取出一枚拇指尖盖大小般的白色丹药,吞了下去,面容肌肉发生一阵扭曲。
美若天仙般的容貌一下子变得普通了起来,稍微有点颜色,从十分降到了七分。
整个人变成了良家女。
随后,同样的方法,将白雨打扮成了一位良家妇,还包着头巾,满脸的皱纹。
二人便成了一对良家母女。
“娘亲!”
白玲珑挽着白雨的左臂,将身子往白雨身上靠了靠。
“小姐,被魔祖知道了,奴婢要被打死的!”
白雨战战兢兢地道,只是说出的话已经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中年妇女。
“只要偷到了开天驽便是大功一件,届时谁敢怪罪於你。”白玲珑打气道。
继续道:“我们得加快准备,得赶在叶风回宫前动手,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白雨这才勉强答应,二女在房间内排练着,不断地磨合。
至於楼下那批人,此时已经散伙了,房间有禁制,他们声音传不进来。
叶风此时手里摇着一马青竹折扇,一袭白衣,若是没有身边熊熊这个吃货煞风景,那简直就是一位才子游历人间,历经红尘的美景。
叶风倒是随便游荡,很多东西,确实很有趣。
叶风特别还买了许多小说,当然这些小说都是关於一些鬼怪故事。
日薄黄昏,叶风打算起身回凌元宫。
刚走了百来米,来到一个拐角处,便听到巷子里传来一个妇人的求救声。
“几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母女,我们身上的钱财,首饰都给你们了。”
叶风定眼一看,正看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半躺在地上,向五个地痞求饶道。
五个地痞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年。
此时妇人左脸有着一个血巴掌印。
而她身后也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此时也是半躺在地上,脚还在颤抖,似乎是崴到了脚,已经跑不动。
为首一个地痞伸手理了理垂於眼前的一束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