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地库停摆,两人并行进入点头,他还在说自己会做的菜不多,一时半会也学不到位,想吃什么他一会儿再出去买些。
她却忽然敛眸,平静地喊他:“江声。”
“……”
他愣了愣,心口窦跳一下,无端就有种剧烈的不安,冲疑了好半晌才答:“……嗯?”
温汐抬头,定定与光面镜里的他对视,神情认真而坚决:“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
……
温汐刚一进家门,就被方柠劈头盖脸一通骂,说自己骗她去加班,结果到底去干了什么。
她却全都听不到似的,也没有力气去回答这些,累极了似的回房间补了个觉,睡到半夜,才迷迷蒙蒙睁眼,对着没有边际的黑暗放空。
手机也很安静,大半天都没怎么响过。
他如她所愿,离她远点了,不再时不时制造碰面,不再有事没事发消息。
可她每天到公司,都会发现桌上摆着早餐,下午固定会有一杯鲜榨橙汁,看着依然还是自制的,偶尔加班没法及时赶去晚托班,季嘉述也会来电说有人把他送回家了。
她不知道他每天到底哪里来的空闲,又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就这么专心回到工作上,好好准备演唱会不好吗?
她几次拿起手机想要质问,最终却还是卸了力气。
因为说不出更难听的话,也不想被曲解为“关心”,只能极力忽视,希望时间能够荡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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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8点。
江声把季嘉述送回家后,又回到工作室,准备继续核对舞台设计和宣发内容,却被许越泽一把扯掉文件:“哥!你这样下去是会猝死的知道吗?!”
这几天工作安排非常紧凑,本来休息时间就少,他还总是时不时往外跑,连睡没睡过觉都不大记得了。
看的许越泽一个头都两个大了:“她躲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咱就先好好忙完这段,之后等她缓过来了,再找时间哄不行吗?”
江声揉了揉眉心,又把文件扯过来:“不行。”
“为什么啊?!”许越泽几近抓狂:“我就不懂了,你这一趟趟的往外跑,有点什么屁用没?就先搁一下能死吗??”
因为这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