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起身离开前一掌将其劈晕,然后丢回炕上。
难道是看守人监守自盗?那这么多年小雅姐总被人追杀,原因看来也没有那么简单。
找到其中最大一个庭院,很快翻墙闪了进去。
偌大一个庭院,就只一个女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此刻女人还没有休息,屋中灯光照的四周亮如白昼,屋里摆设极其奢华,女人年纪在三十五左右,保养得当,一身皮肤白皙通透。
这位一看就不是善茬,现在也是吃不准她到底是谁。
眼睛眯了眯,既然男人说所有的房租都是交给她的,那这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当苏乔在想办法时,女人的孩子哭着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女人赶忙站起身上前安抚,并抱起孩子回了里屋。
沿着电线线路,苏乔找到电箱,拿出老虎钳直接剪断了她家的电线。
屋里瞬间黑了下来,女人和孩子发出短暂的轻呼。
很快女人悉悉索索的将煤油灯点好,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些什么。
一抬头看到窗户外一黑影闪过,心里吓的一突,汗毛都竖了起来。
害怕归害怕,这女人的胆子还是很大,端起桌上的煤油灯就往门口走。
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她家来撒野。
端着灯站在门口回廊下仔细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异常,也许是自己眼花了?
转身端着灯刚踏进堂屋,眼睛的余光就看到一白色影子站在屋子东北角。
可正眼看去时却什么也没有,今晚怎么回事,难道是查帐累了?
刚将煤油灯放回桌子上,东屋孩子的炕前站着个一身素白,黑长发遮面的影子。
这一次女人结结实实的看了个正着,那影子正微压低着身子接近自己的孩子。
极致的惊恐,让女人浑身僵硬,毛发直竖,喉咙更是吓到失声。
白色身影似歪头看了眼女人,就这样明晃晃的消失在空气中。
女人拚命挪动四肢,往孩子那里挪去,直到双手摸到孩子,这才一把将孩子抱进怀里打开门仓皇而逃。
苏乔闪出空间,刚才已经在空间里换下了身上的白色床单,假发也拿了下来。
心里哼了哼,小样我吓不死你。
现在家里没人,苏乔一寸一寸的翻找,真的是耗子洞都要用藤蔓捅一捅。
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就连厨房里的粮食也都收走。
当然苏家老祖们遗留的东西可不在房间里。
房间里的这些应该都是这女人的东西,苏乔收起来毫不手软。
拿起桌上厚厚的帐本扫了眼,看到最后的金额,苏乔直呼声‘好家伙’,这也太有钱了。
这竟是一本私帐,就是不知道这本私帐是谁的,简直富得流油。
突然想到刚才那男人说这宅子是革委会收编的,难道这是革委会主席的私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