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瘪犊子,你还有脸嚷嚷着喊疼,你看看你把人卉卉的脸抓成什么样了?还不快给人道歉?”

周妈妈一扭头看到自家姑娘梗着头和人家小姑娘互瞪眼。

气的上去对着周莎莎的后脑杓就来了一巴掌。

想想为了她自己今天可是丢脸了,伸手一把拎住小姑娘的耳朵转了一圈,疼的周莎莎尖锐的哭喊着。

“姓周的,你行了啊,要打孩子回家打,别在我家里弄得鬼哭狼嚎的,我也不为难你们,回头送俩鸡蛋来这事就算了了。”屈妈妈也是适可而止,她看着周莎莎那丫头的伤口可是不轻,只是没有自家闺女看起来吓人而已。

回头瞪了眼雄赳赳气昂昂的自家姑娘,气的牙痒痒,小兔崽子,皮痒了,净会惹事。

屈勇看到自家媳妇儿的眼神,心里为神经大条的闺女默哀两秒锺。

周妮无奈只能认栽,答应明天给送俩鸡蛋过来,这才提溜着周莎莎往外走,边走嘴里边骂骂咧咧。

却是一点没有给孩子上药的打算,小姑娘伤在脸上也不怕留疤,李大花叹息的呼出口气。

转眼看见自家闺女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对其屁股蛋子就是两巴掌。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打架,仔细你的皮。”

屈平卉捂着自己的屁股撅着嘴不敢吱声,虽然不疼但是丢人,狠狠地瞪了眼嗤嗤笑的弟弟,‘小白眼狼,刚才的巧克力白吃了。’

饭后,一家人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两罐饼干,“他爹,这个怎么办?”

屈勇看着眼睛亮晶晶的两个孩子,心里叹息了下,“留着吧,以后我们送点别的东西,你做的黄米年糕挺好吃的,哪天做些给人送去。”

李大花点点头,这个可行,她做的黄米年糕可是一绝,别人都学不来的,就是这黄米难弄,好黄米就更难得。

“黄米我来弄就行。”屈爸爸也是知道他媳妇儿做的黄米糕不容易,主动把最难的一个环节接了过去。

“妈妈,可以吃一块饼干么?”屈平卉按耐不住的问了句。

李大花瞪了自家闺女一眼,但是没说什么。

默不作声的打开精致的铁盒,里面是用一层油纸包裹住的奶酥饼干(曲奇),浓郁的奶香散发出来,令围坐的四人齐齐咽了口口水。

李大花转身从饭橱里拿出四个小碟子,每个碟子里放了两块奶酥饼干。

然后推到三人的面前,仔细将剩下的饼干用油纸盖好收了起来。

转头就看到孩子们一点点舍不得吃的样子,鼻头莫名的有些发酸,将自己碟子里的饼干一个孩子加了一块。

自己吃不吃都是无所谓的,屈勇伸手将自己饼干,拿起来放到爱人的面前。

“吃吧,还有呢,我不爱吃这些玩意儿!”

李大花的鼻子更酸,瞪了他一眼,拿起盘中的一块饼干塞进他的嘴里。

净撒谎!哪有人不爱吃好东西的。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分享了难得的点心,“妈,等我工作了,我给您和爸爸买很多饼干吃。”小姑娘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