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015章 何为勉强?
白筱只觉得身下一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崩紧,心顿时沉了下去,绝望的闭上眼。
与他终是再也脱不了关系……
「我不是香巧。」
他眼里是腾腾的怒火,扣了她的下颚,「我宁肯你是她。」如果她是香巧,他根本无需理会她的死活。
白筱迎上他微微扭曲的俊颜,像有千百只手在揪着她的心口,胸腔欲裂般的痛,「你何必勉强自已?」
他冷笑!
勉强,自从被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指着香巧给他下了相思锁的毒,便在勉强中辗转。
勉强……不勉强那又能如何?
他愿意的时候,她可有一次顺了他的意?
或许这一辈子都注定只能得个勉强!
「你知道什么叫勉强?」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得高些,紧抿着的唇,窄长的眸子冷如寒冰,「我生平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母亲。那个时候,你可知道什么叫勉强?」
白筱被迫看着他的眼,周身像被冷风割肤。第一次听见他在湖边说的那些话,便猜到他与他亲生母亲间有着什么解不开的结,万万没料到,会是如此。
冷气卡在喉间上下不得,怔看着他作声不得。
他深埋在心底,不容人碰触的伤疤被她无情的揭去,就是过了这许多年,闷痛仍犹在心上。
身体微动,她的干涩抵触,令他身下一阵抽痛,蹙了眉头,低头吻上她的唇,狠狠的吮咬,迫她睁眼对视着他的眼,将她按紧,用力深抵入她体内,更痛得抽了口冷气,咬了咬牙,忍痛大动起来。
只求心里憋着的那股无法散去的痛,能被身体上的稍稍缓去。
他呼出的热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拂在她面颊,在他毫不留情的进出间,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连成一片,片刻间浑身上下已布满一层冷汗。
身体被他死死抵着,无处可以受力,只能双手紧抠了他的肩膀,随着身体上不断传来的痛,十指抠进他肩膀肌肤。
他自小练武,臂膀裸实,又长年在战场上打滚,大小伤没少受,对臂膀上的疼痛自是浑然不顾。
一进一出间,却痛得后背一阵一阵发麻,汗湿了一背,然体内流淌的火热渴望却被撩到极处,急促的呼吸与她的喘息交错。
难言的痛楚中又有一缕莫名的满足,只盼能更多的将她占有。
白筱飘忽的思绪被难以忍受的疼痛唤回,只觉得心疼,身体痛,哪里都痛,最后已然不知到底什么在痛。
咬牙忍着痛,不呼痛出声,泪却盛满了眼。
泪顺着脸膛滑进黏合着唇间,微微的咸在彼此嘴间化开,分不清到底化在了谁的唇中。
他动作微顿,蓦然唤了声,「白筱。」
在她一惊之下望向他时,身体一退间,又是重重冲进,越发的加大动作。
他只想她知道,现在在她身体里的不是容华,是他古越。
容华没了,他古越会守着她,让她依赖。
然她的排斥和隐忍像尖刀一般一下一下的挖着他的心。
深种在内心深处,欲出而又寻不到出处的渴望生生的将他逼得如置冰窟,从心尖一路冷下去,直抵最深处,再传遍全身每一处,就连指尖都冷得发麻。
内心的渴望越是得不到一丝满足,身体的渴求就越加的强烈。
锁着她的眼,一眨也不眨的,沉眉纵横在她体内。
「很痛,是吗?」
白筱痛得唇色泛白,微微的哆嗦,硬是将牙一咬,不出一声。
如果她肯向他服声软,哪怕是抱了他说一声『痛』。
他定会缓下来,试着寻能让她好过些的方式,偏偏她倔强到宁肯什么都自已一个人承担,哪怕失去性命,也不愿依赖他。
愤怒中淌过的是更多的凄然失落,真想将她的心一层层剥开,看看那最深处是何等的铁石心肠。
「不痛吗?」他怒到极点,也痛到极点,缓缓退身出来,又自猛的狠狠抵入,直抵她最深处的柔软,身体也是痛得一抽搐。
她痛得一阵晕眩,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滚滴而下,死咬着唇,鲜红的血滴从齿间渗出,腿间不由自主的将他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