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这信封我不要。不过洋洋……”
花朝一把捉住石洋洋的手:“我看那个李爱国胭脂骨高欺女人,鹰钩鼻心比狼毒。听我一句劝,你一定一定要防着他!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洋洋,相信我!”
“朝朝,你、你居然还信这些?”
石洋洋瞪圆了眼:“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历史遗留的糟粕,你可千万不要到外面去说。否则……”
“洋洋你不信我吗?我说这话,是认真的!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你千万不要因为他的甜言蜜语,就对他掉以轻心呀!”
她太激动,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些。
显然把石洋洋吓到了,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我都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种人!我爸常说,以貌取人不可取,你怎么能仅凭他的长相,就说他的坏话?你就那么看不得我们夫妻恩爱,幸福快乐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石洋洋咬着嘴唇,好像第一次认识花朝般。下一刻,她果断拉开门,转身就出去了。
“洋洋!”
花朝急忙叫住她。
石洋洋回头,目含隐忍盯着她。
“洋洋,我还希望我们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花朝郑重地说道。
可这一次,石洋洋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快速地下了楼,径直朝正兴致勃勃欣赏院外景色的李爱国走去。
花朝拉开窗帘的一道缝,看到石洋洋和李爱国在说什么,她指了指二楼,随即就和李爱国进了屋。不多时,两人便再度从屋里出来,一起离开了。
花朝放下窗帘,在床边坐下来。
上辈子发生的一切好似做梦一样,她没办法说出来,只能尽自己努力提醒她。即便她知道,在她说出这种话之后,两人很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笃笃笃!~
是霍北尧敲响了房门,“我看你朋友下楼后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花朝只是摇摇头。
“北尧,我也许……失去一个朋友了!”她扑进霍北尧的怀里,哽咽了。
“你是说,石洋洋?”
花朝无声地点点头,眼眶里泪珠儿在飞速聚集。
霍北尧没有再问,只是无声地拍拍她的背,“那是误会。等误会消除了,一切都会过去。”
“你怎么知道是误会?”
花朝鼻音很重:“再说了,这不是误会,这是……反正,这事儿过不去。”如果石洋洋真的出了意外,和上辈子一样早早就离世了。即便她和她的误会消除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石洋洋不相信她,一直和李爱国生活。前世的阴影会一直悬在花朝头上。她和石洋洋也一样回不到过去了。
“她究竟找你为了什么事?”
花朝这才知道,她和霍北尧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摇摇头:“她让我帮李爱国和钱学兵牵线搭桥。”
居然还有这事?
霍北尧惊讶,不过很快他倒笑起来:“你不肯?其实为了这种事,和你朋友闹翻很不值。钱学兵是什么样的人,你说给她听,便算尽到了你的义务。你就算阻止她和姓钱的搭上线,回头她也会找别的途径认识对方。你这不是,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花朝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