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也是,光看那蠢货现在不要脸面的勒索乔家讨好你的傻样,为你的一句赞许自鸣得意,就知道沈小姐已经调教成功。”
高英礼此刻看着沈迎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正视——
“沈小姐确实是厉害人,也是个可怕的女人,我为我当初的轻视感到抱歉,你是一个值得警惕的女人。”
沈迎看着他,也笑了笑:“高先生嘴里这么说,眼神还是居高临下啊。”
高英礼笑意从容:“毕竟我不是路临危,不会蠢到被女人套上锁链还在那里傻笑。”
沈迎冲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努了努嘴:“这么强的优越感,怎么不到路总前面去炫耀?”
“在他面前才有价值啊。”
高英礼:“他现在恐怕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让他高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说。”
“而且我确实对沈小姐如何脱身的很好奇。”
沈迎:“商业机密呢,怎么可能就这么白白告诉高先生,想知道怎么也得开出有诚意的价。”
高英礼:“我可不会与沈小姐产生任何金钱关系,这样一来不就跟姓路的一样了吗?”
沈迎闻言,一直漫不经心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她立起脖子,神色没变,但高英礼却感受到了一股无言的傲慢。
沈迎开口:“你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清一个女人的本质让你沾沾自喜?还是现在面对路临危产生的胜利快感?或者是得意於根本没有根据的,自以为不会上当的从容?”
沈迎走近高英礼,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脖子上的领带。
“不,在我看来你并没有比路总更清醒或是精明,你之所以站在岸上幸灾乐祸,是因为我懒得理你而已。”
“这与你自身的克制,清醒,以及判断力无关。你为根本没有交锋过的决斗,自封胜利者。高先生不觉得自己才是好笑的那个吗?”
话音刚落,沈迎的下巴就落到一只大手里。
高英礼捏住她的下巴,逼近道:“凭你?”
“什么给了你自以为的资本?就因为路临危对你神魂颠倒?”
高英礼逼沈迎正视他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毫无温度的冷漠。
“你觉得我会对你动心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迎:“对一个女人嗤之以鼻,可不会大白天把人拉到这种地方。”
沈迎慢悠悠的将他的手扯下来,并不为他的奚落感到难堪。
“当然,还未发生的事谁也没法证明,高先生笃定自己精明自律,正如我笃定高先生其实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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