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晦气,於是不加掩饰道:“果然是你,我说怎么循着过来一股臭味。”

倒也在他预料之中,最近乔家被打得狼狈,自然得得想办法联手遏制路临危的攻势。

那么找与路临危私怨最大的高英礼,肯定是不二之选。

此刻沈迎已经离开了房间,高英礼毫不心虚。

对路临危也是态度不耐道:“路公子百忙之中驾临寒舍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我修在这深山老林里的厕所也瞒不过你的鼻子了?”

路临危冷笑:“你也知道你在的地方就是厕所?”

“少废话,我人呢?”

高英礼装听不懂:“你说谁?”

“哦~,是沈小姐吗?差点忘了,路公子的未婚妻还没找回来。”

“那天有幸听到沈小姐脱险的电话,是宁可在外颠沛流离也不愿意回去面对路公子这张脸。”

说着眼神戏谑的打量路临危一番:“真令人同情。”

路临危:“有你招人同情?”

“看这架势跟乔家谈了快半天了吧?这半天里你废了多少口舌?做了多少准备?多少次争得面红耳赤?满以为运筹帷幄,万无一失,结果头还没开,合伙人进去了。”

“高公子,你一分锺的身价好歹也是千万计的,花大半天跟两个全网搜捕的罪犯展望未来,这傻逼都干不出来的事吧?”

高英礼:“……”

他讥诮的笑了一声:“我身价虽高,但与法律民意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我在乔家父子身上浪费的时间,如果能够帮警方稳住这两个罪犯,协助逮捕,以防他们提早偷渡逃走,那还是很值得的。”

“相比之下路公子就差了点思想觉悟啊。”

路临危:“……你的厚颜无耻倒是一向不让我失望。”

高英礼:“彼此彼此。”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满是厌恶和克制的攻击性。

路临危:“再问你一遍,我的人呢?”

高英礼冷笑:“你自己都是人的狗,哪儿来的人?”

路临危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用心照不宣并充满优越感的眼神扫了高英礼一眼。

懂了,这傻逼嫉妒他。

高英礼见状脸都青了,上唇抽了抽差点就抄起烟灰缸砸这脑残玩意儿头上。

路临危的人四散开去,在别墅中搜寻。

他则牵制住高英礼道:“这次针对乔家的致命一击,全是她策划的。”

“她既然这么有把握牵制乔家父子半天,就不可能在离他们太远的地方。”

“肯定是能轻易掌控动向,并且随时调整策略,也就是说今天乔家父子被抓的地方,她大概率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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