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觉得自己蠢就能躺到最后吧?”
“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不掉队我花了多大的心血?我不先捅你捅谁?”
喻廷暴跳如雷:“你妈——臭不要脸了是吧?跟谁求着你一样,都是追求者你他妈还自封起裁判来了。”
“我他妈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给我黄牌罚下场?”
姜流许:“别怪我吹黑哨,你的智商值的我们放水优待。”
说着看向裴瀛:“你带裴瀛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你搞错了反击对象,大清早带着沈小姐捅了裴瀛一刀吧?”
说完还歉意的冲裴瀛点点头:“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裴瀛嗤笑:“说得好像你的名单里没有我一样,即便喻廷不来,这女人总一天也会找上门来吧。”
姜流许:“我只是想刺你,又不是想坏你名誉,你原本可以作为完美受害人出现的。”
“是喻廷这蠢货把你变成了另一个加害者。”
裴瀛血气上涌:“无耻的逻辑,她说得没错,你何必特意包装成一个好人?反正也没人相信。”
“按她的说法你也没有多喜欢诗诗,这么卖力在背后挑事是为了什么?”
“需要利用诗诗来证明自是是个审美正常的人?”
“可正常人不会特地证明自己的正常,真可悲。”
姜流许脸色也沉了下来:“那你呢?你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气得不清。”
“她戳到你什么痛处了?我记得你不是说身上没有漏洞可钻吗?”
跟其他三人一比,裴瀛确实家庭美满,童年幸福,除了多年前那次险象环生以外,一生几乎都是顺风顺水。
姜流许笑中带着恶意:“该不会被捅破你对诗诗没有比我们深情到哪去吧?”
“那天喻廷打电话求证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以为只是时机不对。”
“但刚刚听到沈小姐的话我确定了,你就是对诗诗的姐姐也产生了兴趣。”
“这就是你自诩的深情?你居然还有脸出来兴师问罪,难道不该反省愧对诗诗吗?”
裴瀛神色有些难堪。
一旁喻廷大声嚷嚷道:“你都不要脸了,他要什么?”
裴瀛:“……?”
喻廷:“就要亲自过来欣赏你的狗样,不亲自看你被捅一刀心气难平。”
说着他神色嘲讽道:“原来你喜欢坏女人啊?那你找诗诗干嘛?恶心人够有一套的。”
“该不会是看她追求者多,方便戴绿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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