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诗诗道:“你知道他的,从来只盯有利可图的那个,以前我就只是顺带的,因为我从来不愿意搭理他,都是你一次次心软才给了他机会。”
“现在我们俩,一个才刚刚毕业,没多少积蓄的穷学生。一个是身价过亿的有钱人,想也知道他会专注谁,忽略谁。”
“而且即便他盯上我,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躲到阿瀛那里,上辈子不也是吗?明明让他们出马很容易解决的事,你非得逞强。”
於诗诗半是宣泄上辈子的不满半是讽刺。
沈迎倒也懒得跟她纠缠她漏洞百出自以为是的计谋,也懒得点破她。
便道:“吃东西喝水的时候注意点,尤其在别人家的时候。”
於诗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这跟我们的话题有关吗?”
沈迎道:“这是作为姐姐的善意提醒。”
於诗诗顿时气就上来了:“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我面前高高在上?”
“装什么稳妥机敏?摆什么老大的架子?”
於诗诗心中讽刺,她姐姐以为现在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但似乎忘了於家以及她这么多年的提前经营的人脉能量不是短时间内靠钱能打通的。
如果她姐姐求助姜流许和喻廷,那就再好不过了,正好通过对立让裴瀛和常鸣彻底跟他们三个撕破脸。
裴瀛和常鸣的话,不论她做什么,最终都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这便是於诗诗不顾后果的勇气。
沈迎见便宜妹妹点了炮仗一样,耸了耸肩:“好吧,谢谢你特意打电话来关心,我没事。”
这边挂了电话,反倒把主动打来挑衅的於诗诗憋屈得不清。
一点自己想象的痛快都没得到,只能悻悻的骂道:“死鸭子嘴硬。”
等节目出来就知道好歹了。
然而让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三天后她家大门被敲响。
打开后便是寻亲节目的摄影机以及她那人渣舅舅。
於诗诗都懵了,但她舅舅看到她便开始老泪纵横夹杂着鼻涕的拉过她,与她抱头痛哭。
那个姓刘的舔狗,此时拿着话筒对着摄影机声情并茂的描绘这亲人相认的感人场面。
可以想象这个画面配上后期的煽情音乐,又能赚足多少中老年的眼泪。
於诗诗这会儿反应过来,一把就推开沈舅舅,脸色扭曲的看着刘名先道:“你有病啊?找错人了吧?”
刘名先在斟酌几天后还是做出了选择,人脉得罪了可以认识别的,但抽了根基就完了。
於诗诗既然亲自私人联系他,且暗示他把一个无赖包装成可怜寻亲人,裴家那位大概是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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