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允心里白眼都翻上了天:“我是害怕,怕你脑子永远没有长进,怕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骗掉底裤了。”
接着把人往旁边拉了拉,对锺沉道:“老实说我对沈迎的感官很复杂。”
“她不是个普通人,这家伙太过深邃,她身上有太多秘密,她面对任何困境,哪怕是无法仰望的权势好像也举重若轻。”
“我知道你心里喜欢她,但她远比你想的危险,你俩之间的智力对比太惨烈,我看不下去。”
所以才一味妨碍,他知道锺沉的感情有多热烈直白,一旦他动了心,怎么劝都没用的。
可锺沉没料到肖允临走前还要当年踩他一脚,不悦道:“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首先别被卿雅姐赶回来。”
“对人无可奈何的了可不是我,毕竟那家伙已经承认做我的人了,我的手腕是你没法比的。”
肖允:“你是指被勒索几千万挨顿打的手腕,还是倒杯水都使唤不动的手腕?”
“又或者是殷勤备至送人回家,想上去拜访被打包撵走的手腕?”
肖允似笑非笑:“锺大少爷真是能力出众,手腕高明。”
锺沉下不来了,指着肖允气急败坏又不甘心道:“我看你千里迢迢跟在卿雅姐后面可怜,不跟你计较。”
邢嘉乐和宫朝夕两人走过来,见两人又怼上了,忙道:“行了,阿允你放心走吧。”
“我们会看着他的,你刚刚那语气就像是操心的老父亲。”
锺沉:“你说什么?”
打打闹闹之间,矛盾已然消弭。
最后要登机之前,肖允最后来到沈迎面前道:“卿雅姐身边那个男人我查出来了。”
“他的履历果然有问题,不过更具体的我得去那边才能继续调查。”
“不管我和卿雅姐会怎么样,这件事都谢谢你。”
沈迎无所谓道:“不用谢,祝学姐已经给了报酬了。”
肖允当然知道她趁着祝氏这两天股票下跌买了不少。
这家伙看起来只是喜欢钱,虽然他一贯不喜欢因为利益接近他们的人。
但对於沈迎,对方如果动机只是如此,倒是让他松口气。
最后肖允冲四人道别,登上了飞机,锺沉他们看着飞机升空,顿时心里空落落的。
就像缺了一角。
“也不知道阿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短时间怕是难了。”邢嘉乐道:“卿雅姐的新计划才刚刚开始,奋斗周期得以年计的。”
宫朝夕:“阿允可能直接在那边上大学了,这就又是好几年。”
锺沉:“卿雅姐不会选择在那边定居吧?要是那样,那咱们还有重组的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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