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置信这女人居然敢当着他们的面欺负他。

顿时恼羞道:“自己玩去吧,谁要帮你?”

其他三人也不怎么乐意她带人回家,却听沈迎道:“说起来你们最近都没去我家,我爸妈还经常念叨呢。”

“尤其是你俩。”她看了眼锺沉和肖允:“我妈说都快忘记你们长什么样了。”

“我倒是想带你们回去玩玩,这不是无可奈何吗。”

锺沉立马对刑嘉乐道:“你,今天跟她回家。”

“我们会通过手机视频跟伯父伯母通通话。”

刑嘉乐抵死不从:“不行,凭什么我得陪她玩编织,你知道有什么等着我吗?”

锺沉不耐烦道:“不就是织毛巾穿花吗?是,这是有点丢份,可关起门来除了我们又没人知道。”

“大不了我们发誓,绝对不拿这事笑话你,谁敢开这个头谁就是我们敌人。”

刑嘉乐在放学的时候,几乎是被按进去沈迎家的车上的。

在车上的时候刑嘉乐便气得眼眶发红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是我没防备,吃了你的亏,今天你休想对我做什么。”

沈迎:“我也只是试探性问问而已,谁知道你兄弟这么热情就把你送我手里了。”

刑嘉乐闻言,顿时万念俱灰。

第116章

在跟着沈迎回家的路上,刑嘉乐回顾整件事的走向,只为自己感到不值。

他明明只是被委托当个挡箭牌,顶多还兼职一项监视任务,原本清清白白的活儿,怎么就被那三个傻逼一齐推进了虎穴。

来到了沈迎家,这里不是他第一次过来,但上次他还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从容泰然。

这会儿却有了股被迫营业的苍凉。

此时沈迎的父母还没有回来,那俩人也是实在,即便家里拥有一辈子挥霍不完的财富了,依旧对自己的摆摊事业爱得深沉。

刑嘉乐松了口气,不在还好,要对方父母回来,隔着门更——

想到这里,他心里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什么懦弱念头。

接着刑嘉乐将领带一抽,狠狠扔在沈迎卧室的地上,让后整个人往床上一躺。

一副不合作态度道:“不是要编织吗?动作快点。”

“我明确告诉你,这次是我吃了那三个傻逼的亏,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话是这么说,但第二天在学校碰面的时候,刑嘉乐整个人却莫名溢出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气息。

是那种仿佛如影随形的慵懒和仿佛稍加拨弄就显现出的待采撷感。

看得其他三人眉头紧皱——

“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