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练场,一间宽敞的大厅,厅内坐着几位老者。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血色战斗长袍,看不清楚容貌,分辨不出年龄的男子。
“火陨,昨日你做了什么。”
嘶哑的声音从血袍人的口中发出,像是一头正在嘶吼的野兽。
“场主。”
火陨从人群中走出,脸色有些难看。
他压根没想过,昨日的事情会弄出这样大的动静,以往血练场做事情,城主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为什么这一次如此果断?
“我昨日只是出手教训了一下杀了我爱徒的人。”
火陨开口解释。
“就这么简单?”嘶哑的声音不夹杂丝毫情绪波动,“有杀人没有?”
“没有。只不过同倾城战斗了一下,让她尝了一些苦头。”
“倾城?那个去城主府次数最多的丫头?我知道了。”
血袍人挥了挥手,随后不再说话,大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一位执法长老打破了宁静。
“场主,我们该如何做?告示说正午十分公开处死火陨,难道我们要乖乖将火陨送出去?”
“是啊场主,我血练场难道要忍下这口气,火陨可是晋级到了悟境,是我血练场不可或缺的战力。”
血练场的长老们这些年作威作福,已然将自己当成了虹城的地头蛇。现在城主想要拿他们示威,他们虽然畏惧城主之威,却又不甘心被城主骑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