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你还敢拦着哀家?!」太后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厉声命令,「让开!」
萧墨稳如泰山般站着,脸上浮现清晰的指印,却沉默如松,寸步不让。
离王和左相同时皱眉。
「太后娘娘。」容楚修转头看着借机发威的太后,「太后忧急之心臣等都清楚,可皇上此时有伤在身,应禁止外人喧哗吵闹。太后不妨先回去慈安宫,等皇上脱离了危险,自会有人去跟太后保平安。」
太后攥着手,冷笑:「太医都被撵出来了,指望谁给皇上治伤?那个以色侍人的南相吗?」
「南相是朝廷右相,还请太后注意言词。」容楚修语气淡淡,言语中自然流露出一股权臣威压,「况且殿内不是还有王太医和乐太医在吗?」
话音落地,太后的脸色一瞬间阴沉如水。
「左相大人果然好威风。」齐王冷漠地开口,「仗着皇上的宠爱,连太后也不放在眼里了?」
容楚修淡笑,语气不卑不亢:「本相职责所在,非故意冒犯太后。」
齐王冷哼一声。
「大内侍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皇上身边禁卫更是身手了得,怎么就让皇上遇到了刺杀?」站在一旁许久没说话的云王沉沉开口,容姿俊秀,声音却如淬了冰一般冷如寒霜,「依本王看,这些禁卫都该当庭杖毙。」
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沉默了下来。
「云王殿下说得对。」容楚修点头,「不过就算要杖毙,也该由皇上亲自下旨处置。其他人还无权做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