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一一拾起衣裳,准备整装。
他却从她的后方扣住她,双掌也轻抚着她的双峰。
「哦……」她的双腿又因挑逗而再度打颤,险险下滑。
「那你呢?你爱我吗?」他继而在她瑰红的蓓蕾上方周旋。
「我--我--不要捉弄我!」她想找回先前的理智,却因混乱的原始慾望而无法作答。
「让我『爱』你吧。」他凑近她的耳垂,低声说道。
「什么--样的『爱』?」她坚持再确认一次。
「你猜。」一手在上,另一手则往下而去……
「Stop!」她按住他的大手,却反而将大手压在密室外的正前方。
「哦!这是你诱惑我的。」他索性探得更深人。
「不--求一一求你。」她喘得好厉害,双峰也因此更加挺立。
他迅速扳过她,对上她的唇,又以双手继续挑逗。
「啊!」她几乎已缴械,「这--不公平。」她还在做最后的抗争。
他说了一句希伯来文,小小声地在她的耳畔说道,然后就将她抱至床杨之上,轻柔地叠了上去,又重
复先前那句希伯来文,舌便如灵蛇到处乱窜,自上而下……
火柱及生命的泉源也在最后的刹那,送进了她无人进人过的花丛间。
「啊!痛!」她惊叫,泪水倏落。
他吓了一跳,「你是--处女?」
她偏过头,没有回答。
他则又说了一句希伯来文,以更温柔的方式对待她,慢慢引导她进人高潮的喜悦中。
她在他一再重复推进抽出的律动中,享受着从未经历的人事,欢愉的喘息声此起彼落,一再到达难以
想像的高潮。
最后他翻下身,侧躺在她的身边。「这床虽小,却是我睡过最满意的床。」
「你刚才说的两句希伯来文,是什么意思?」她神情掩不住好奇。
「你听错了。」他故意逗弄她。
「你--真过分!人家--人家都和你--」她泫然欲泣。
他轻轻吻着她的珠汗、粉颈……双峰……一路下滑。
「不准再碰我!」她闹别扭。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呢?」他抬眼再次挑逗她。
「那得看看是什么话。」
「那就好好听清楚。」他开始以法文说道:「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那火柱再次被点燃,狂炽地
又滑进她的幽境。
「啊!」她锤打着他的背,娇嗔地说:「你真是只贪吃坏鬼。」
「谁叫你这么香、这么甜。」他又开始原始的律动。
「嗯……」她忽然觉得这张小床,也是她睡过最舒服的床,虽然挤,但是因为有他的爱,他的体温,
还有他爱的保证。
窗外的雪,似乎缓和了。
电话也在这时响起。
她惊吓地叫道:「一定是我妹妹担心我。」
「等一会儿再回她电话,我们的好事正要开始呢。」慕林将她的身躯压住,更狂放地冲刺。
「你真是霸道。」她娇嗔道。
「我想她们会谅解的。」他的唇凑了上来,不容她分心,在床铺咿咿呀呀的声音中,他们再次登上慾
望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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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是葛风蝶近半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不安的灵魂彷佛得到了安慰。
是的!因为慕林的归来,所以才又安定下来。
乍醒的那一刻,窗外已是一片雪茫茫,本应是漆黑的天空,因为满地的白雪,散发出另一种近乎白日
的光泽。
路上没有半个行人,但她的心却丝毫不感到孤寂,因为在她赤裸的背后,正躺着一个她从一见面就已
深深爱上的男人。
在这静寂的夜晚,她一再问着自己,她爱他吗?爱吗?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非常肯定。
她轻抚触着自己的小腹暗忖,子宫内是否已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当「他」或「她」出生时,她会有什
样的心情?
如果她生在「葛儿西亚」祖先那个时代,众人因无知而烧死她,她是否也会诅咒那些人?
会的!她也会这么做!
可是,若有人高举着她的婴儿并保证,他会代她扶养她的宝贝长大,她是否也会如葛儿西亚一样安心
而去?
会!
她终於明白葛儿西亚当时的心情,是恨与爱,绝望与希望交织而成的情感。
她明白了。
转过身子,她看着仍然熟睡的慕林,她明确的知道她爱他,也希望拥有他的子嗣。她缓缓地裹住被单
,悄悄地拨打电话…
「我想可能的话,圣诞夜当天,我会带一个朋友到家过节。」她对葛花仙说。
「朋友?」葛花仙惊问。
「是的。」
「什么朋友?你从来不让外人到我们老家的。」葛花仙说出她的疑惑。
「到时就知道了。」她平静而且低声地说道。
「是他吗?」葛花仙突然问道。
「他?哪个他?」她故意反问。
「大姊,我的感应力也许没有你的好,但仅次於你!我们都是葛儿西亚的子孙。」
「那还问我?」
「你觉得就是他吗?」她们姊妹像在打哑谜。
「是的。」她说得很肯定。
「那你们『做』了吗?」葛花仙忽然促狭地追问。
「花仙!」她低嚷。
「哈--做了!一定做了!」葛花仙以胜利的姿态说道。
「你可不可以Stop?」她警告道。
「好,我会告诉其他两个妹妹,要她们在你面前,绝口不提你们做了那事。」葛花仙假装保证之后,
旋即挂上电话。
「花仙!」
一双强臂的手臂这时绕过她的腰间,在她的耳畔低语:「遽失温度的感觉很不好受,我们再回床上彼
此取暖吧。」慕林的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别这样,昨晚你已经做过两次了。」她说得脸红心跳。
「不够,我还要。」他像个赖皮的孩子向母亲要精吃。
「你好贪心。」她偏过头,看似责备却没有怒意。
「对你,我一直是贪得无厌的。」他在她耳畔呵气。
「为什么?」她探问。
「你很爱问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真正做学问的人,本身就是比别人拥有更多的好奇心。」她任他慢慢拉向床边。
「很好的态度。」他将她重新压回床上,「答案就在这里。」一语双关地说着的同时,他已扯下她身
上的床单,俐落地压了上去。
「你不可以作弊。」她抗议,「不可以只有生物性的发泄。」
「我没有作弊,但生物性是有一点。你研究昆虫,我研究人脑与神经。以简化的答案告诉你,人类、
生物在选择交配的对象,也是因为对方的气味、外型……令它们欢愉,才会展开行动。
人类虽然可以无爱而性,但可能只有一次,如果会和同一个对像一再做爱,那是因为还有其他的因素
,才会再三的三『交配』。」他分析道,嘴角逐句着邪气的笑容,准备吻她。
她的手却挡在前方,不准他吻自己,「那你对我的重复「行为」,是因为什么?虽虽然已知道答案,
但她还是希望听见一再的保证。
他又笑了,「这是秘密。」就是不说。
「是秘密就表示不可以和我分享。我不要一个只与我分享体温、肌肤,却不和我分享心灵的「床伴」
,因为我是人类,而非单纯的昆虫、动物。」她很坚持。
「唉!」他叹了口气,翻过身,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她赶紧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胴体。
他望着天花板,低沉地丢出一个问题,「想听一个故事吗?」
「故事?」她侧过脸,望着他有棱有角的侧面,惊叹他真是个俊美又刚毅的男子。
「一个真实的故事。也许平凡,也许高潮迭起,但它对我而言,却有不同的意义。」
她忽而忆及区约书曾经说过慕林父母的事,「我愿意。」
「走!」他突然坐了起来,拉起她,被单险险滑落,她忙着拉紧它。
「去哪儿?」她的双手仍忙着遮掩身体。
「喝杯咖啡,我再说给你听。」他已起身,硕壮的身躯,完美的比例,真教人难以漠视。
她偷偷地打量他光裸的躯体,「这么晚到哪里喝咖啡?」
「黑色幽灵。」他说了个怪诞的名字。
「那是哪里?」她露出不解的表情。
「去了就知道。」他已开始整装,瞧她没有动作,说道:「你还不穿衣眼?我不介意为你穿,不过…
…」他调侃地笑道:「那我们势必再云雨一次。」
「讨厌!」她抓着床单去找被扯在地板上的衣服,急急忙忙地穿上。
他则在一旁大笑,加了一句:「我还是喜欢你--」他勿然跃至她的面前,暧昧地又说:「不穿衣服
的样子。」
「慕--林!」她大声抗议。
「这是实话,不可以吗?」
「你--」她气得一张脸红如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