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上的鸽子被吃光了,看着满地的鲜血和羽毛,
伊丹有些反胃。 远处,一颗不过拇指大小的圆形球体抛出,落在玛留斯的背上,
伊丹朝着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影从屋顶闪过,消失在视线当中。
“嗷呜!”
猎犬丝毫没有顾忌,直接冲向玛留斯,
“砰!”
第二声枪响,猎犬倒地,
“砰!”
第三声枪响,猎犬再起不能。
伊丹和卡诺将头缩回来,放下窗帘,以现在的距离,已经看不清现场的情况,
但是他们明白,自己的导游已经死了。
“所以解下来怎么办。”
卡诺淡淡地说。
“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好了,我想,晚上小镇子里还是比较热闹的。”
伊丹靠在窗边,没有多说什么。
安德·玛留斯法警重新将手枪上好子弹,放在枪套中,派人将屍体收拾好,放在一旁,
“你,回去叫两个人,给我盯紧他们,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就抓紧上报,知道了吗?”
“是。”来人迅速跟了上去。
玛留斯直接将马甲脱了下来,上面沾上了不少的血液,特别是背后,有一滩腥臭的液体,
“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我出去一下。”
在安排好剩余的事情之后,他来到了河边。
科兹沃尔德中有一条贯穿整座城市的小河,据说这里还是村庄的时候,就是建造在河流的周围,
有水,有山,可以抵挡特殊的气候,也能够在这里找到肥沃的土地,
唯一令人担心的自然是泥石流和洪水, 好在这条河流常年如此,从来没有发生过溢出的情况,
只是到了枯水期,镇民可能需要依靠水井度日。
“我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现在又有几天不能穿了,早知道还是穿警服过来好了,这几天,恐怕没有消停,好在事情也快结束了不是。”
玛留斯用鹅卵石刷洗马甲,恍惚间滴下的血水仿佛将整片水流都染成了红色,
他抬起头看向天空,还是那一片蓝天白云,河水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你好,我叫丹·塔龙。”
一位少年走到了他的身旁,蹲下来,清洗双手,自然是站在他的上游。
“你好,有什么事吗?”
玛留斯将马甲洗好,挂在一旁的树枝上。
“没什么,我也是刚刚来到这里,想和你聊聊天。”
丹·塔龙微笑着,他的手上总是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见过,我记得今天早上的记录里没有别的陌生人来过,
你是前几天来的吗,不对,前几天我基本都在。”
安德·玛留斯开始回忆起他不在的时间。
“哦,昨天晚上,前天早上,大前天中午,看来你不在的时间还是挺多的。”
这一席话如同炸雷一般在玛留斯的耳中响起。
“难道你一只在盯着我?”
“怎么可能,我今天早上才刚刚来的,教堂的锺声只响了六下。”
丹·塔龙露出只属於他的那种诡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