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给对方申辩的机会,对方就无法进行反驳,他们可笑的说辞自然也就会凭空成立,作为不知全貌的执法者,最多也就是劝导他们离开,停止这种暴力的行为,等到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遇上那些不愿意多管闲事的人,自然就可以继续他们的暴行。
社会本身就是残酷的,充满着阴暗和恐怖。
“欠钱,欠了多少?”
西蒙斯举起长刀,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两人,光光是刀刃刮抆到衣服的瞬间,就在上面划出了一个豁口。
“没多少,也就,也就十万······”
看着斩马刀绽放出的银白亮光,他们嚣张的气焰瞬间虚了下来,任何看上去十分硬气的人,只是么有遇见足以让他们胆寒的东西而已。
“吼,你可真敢说,就算是我都不敢这么要,你看看你那个样子,像是借的出十万星石的人吗?”
西蒙斯笑了起来,原本他还只是想两头通吃,不过现在看起来,事情恐怕只是单纯的找茬,
“这样吧,你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好了,每人最少一件,我放你们走。”
“凭”
站在最远处的家伙早就不服了,看到其他人一副举丧了的怂样,连忙站了出来,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得在自己的大哥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在格兰城中确实能够偶尔看到一些扛着短剑长剑的人,他们手中大多都是些还未完成的工艺品,或是那些还没有开刃的武器,放在家中进行摆设,
只有一部分学习过剑术的人才会花巨资购买完成品,而且大多不会摆放在高出,而是像雕像一般放在一旁的展示柜里,或是其他趁手的位置,
一来是为了防止掉落造成的伤害,二来则是在出现危机的时候,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出进行使用,当然,其中还缺少不了定期的保养和打磨。
呲!
打过马赛克的液体从肩膀向外喷出,落在其余几人的脸上,温热的感觉,偏咸的味道让他们有些不太适应,只是那股不能够在熟悉的味道令他们冷静了下来。
“我看你身上恐怕也没有什么之前的东西,就直接留下一只手好了。”
西蒙斯淡淡地说道,他所做的似乎就是除除草,打扫卫生一样的琐事,还没等对方发出刺耳的叫喊声,他便一刀背敲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让他陷入了昏迷,瘫倒在地上。
“接下来是你们了。”
西蒙斯再次摆好架势,双手握住斩马剑的长柄,歪嘴看向在场的几位。
此时的街道里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液体向外流出的声响,红色的液体夹杂着黄色的液体散发出腥臊的臭味。
摊开手心,只有零星地几个星石躺在他们的手中,看上去还有些污渍粘在上面,也不知是从哪里沾到的,这是他们这两天的口粮,但对於生命而言,饿两天也只是有些难受而已。
西蒙斯毫不吝啬地抢过星石,对着其他几人说道:“你留一下,其他几个人可以走了。”
面对仓皇而走的几人,他还特意贴心地嘱咐道:“把这个家伙也给带走,放在这里太碍眼了。”
他们自然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倒地的人不过是累赘罢了,被斩下一只手臂意味着什么?当然不是以后只能用一只手生活,而是在短时间内没有得到及时的包扎和治疗,直接就可以通知全村人吃席。
看着几人将地上打扫干净,逃之夭夭的样子,西蒙斯不免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