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扎的我痛死了,草!”
枪德现在双手扶住一盘的木箱,将臀部翘了起来。
“好了,别装了,人都走了。”
贝蒙收起短剑,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蛋子上。
“卧槽,真的好吗?你居然还敢下手,我日。”
枪德赶忙伸手拍下了伊丹的手掌。
“别开玩笑,万一有毒你人就没了。”
贝蒙凑到他的屁股面前,钢针正好自上而下扎在他臀部的另一侧。
刚才两人也只是将其挡开,也没有在意它的粗细和大小。
钢针大约食指的长度,却只有指甲盖的粗细,在阴暗的小巷里,如果不仔细寻找,很难发现它们掉落的位置。
“哎呦。”
钢针从枪德的屁股上拔了下来,未曾沾有任何的血迹,看上去质地还算不错。
伊丹抱着提米从房顶落下,半跪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是你们,应该等了不少时间了吧。”
贝蒙上下大量着眼前的士兵,看上去比之前见到的那些要专业的多。
“是的,从那群家伙围过来之前就已经到了。”
伊丹依旧跪在地上,只是将提米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好了起来吧,毕竟意外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
贝蒙也猜到了,之前引开扎拉的家伙,肯定就是一同行动的另一位士兵。
“是。”伊丹答应道,却仍旧跪倒在地上。
一旁的枪德揉着屁股走了过来:“我原谅你了,起来吧。”
“是。”
伊丹再次答应道,并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刚才在楼上趴得实在太久了,手脚都已经麻了,落到地上根本就站不起来。
酥麻的感觉从四肢向躯干眼神,能够勉强跪拜在地上都已经很不错了。
“好了,起来。”
贝蒙看到他这幅样子,也是不忍心,亲自将伊丹从地上扶了起来,一把抓起提米的领子,将他塞进伊丹的怀中。
“跟我们走吧,那家伙只能看运气了,不过,多半是回不来了。”
任谁都能够想到,一个普通的士兵,即使能够达到骑士和刺客的水准,在一位骑士长面前,绝对是凶多吉少。
战斗自然不必多说,能够走过三招都应该谢天谢地了,逃跑可能还会有一线生机。
“对了,你的代号是什么?”
贝蒙随口问道。
伊丹也是一愣,他当然记得那两个人的称号,卧龙凤雏嘛,但是他却不能直接进行回答。
如果二人对两位士兵并不了解还好,如果之前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很容易就会露出破绽。
“炸弹!蹦蹦炸弹的炸弹。”
他在赌,赌一个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炸弹是吗?我记住了,那另外一位呢?”贝蒙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