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圣上怒道:“这件事你给我一边老实待着,若是叫朕知道你参与其中,定叫你滚回老家种田去!”
严安噗通一声在圣上面前跪了下来。
当日,内阁决议由都察院河南道监察御史崔冲挂印,巡视扬州,督查两淮盐运使,由云南道督查御史监督户部彭尚元查清景隆三十一年后,两淮盐运使所有帐目往来。
而此时,秦昆依旧被困在太仓,进出不得!
十月初一,自户部所记帐目查出,秦昆确实於景隆三十年预支了一百万盐引。
两淮盐场每年产盐量约三百万斤,每引一百三十斤盐,合计约两千三百万盐引。每引价值二两银,交税银二两,预支则需交税银三两,秦昆预支了一百万的盐引,便要向朝廷交税三百万两,但户部帐上却只有当年两淮盐运使所上交的一百六十万两,时隔三年后,剩下的一百三十万两白银,依旧打的是白条,挂着帐未清。
圣上拿着结果,似笑非笑的看着彭尚元问道:“你来和朕说说,朕每次与你拿钱时,你说国库空虚莫说十万便是五万也拿不出。”说完,怒瞪着彭尚元,冷笑道,“这一百三十万两你告诉朕是什么,去哪里了?”
“圣上。”彭尚元额头的汗簌簌的落,他回道,“此事微臣实在不知。这几年两淮盐运税额渐减,盐场屡遭倭寇强袭损失惨重,两淮每年将本年税额交清已是不易,这旧年的帐他们不是不想添补,而是无能为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