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眉头越蹙越紧。
蔡彰转过头又冷声道:“这事儿不但影响到海禁,还影响到宫中储君的事,咱们事情多着呢,你仔细想想吧。”
“储君的事?”钱宁一直把视线放在海禁上,还没有转过神来,听蔡彰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明白过来,惊愕的道,“你是说,宋九歌会将这次的事放大,和琉球刺杀二殿下的事绑在一起?”
蔡彰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要不然呢,所以我说,这事宜早不宜冲,你必须要想出对策来,稍冲一步,就得被宋九歌抢先了。”
“真是急死杂家了。”钱宁拍着桌子,道,“这琉球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没事儿刺杀二殿下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蔡彰又在椅子上靠坐下来,道:“那你得去问他们去啊!”
“成!”钱宁露出决绝的样子,显然已经下了决定,“杂家这就去西苑,将此事禀告给圣上,一并将责任推出去给粤安侯,由他顶这个罪名。”又道,“至於琉球使者刺杀的事杂家就管不着了。”他只管海禁的事,至於京中立储的事,谁当太子对於他来说其实都不重要,只要不危及圣上的利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