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颊被触碰的地方,仿佛上一秒,那冰凉又柔软的触感还在。】
眼前的一切突然消散。
周围形形色色人们交谈的声音传入耳,周雨彤转着圈圈扯着嗓子:“时间快到啦,清场清场!”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没有所谓的兵荒马乱,也没有暗自垂泪的陆晚,从里面走出来的是苟安。
不是穿着卫衣和短裙,同一个人却如此盛装打扮,白色象征着纯真与世上一切美好祝福的婚纱在酒店宴会厅前走廊的灯光下珠光闪烁。
头纱已经放下,她手执粉色绣球捧花,今天的她,不是看戏的那个,她是主角。
在与保镖先生抆肩而过的瞬间,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手腕上戴着与礼服同款的蕾丝装饰,被保镖先生猝不及防的一握,脆弱的蕾丝出现了一丝褶皱。
隔着放下来的头纱,苟安面无表情地望向死死禁锢着她的男人,半晌,淡道:“夜朗,放手。”
那平坦无起伏的语调,她甚至没有问:为什么抓住我。
夜朗下意识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那种上楼梯踏空的感觉又出现了。
……
红色的地毯在脚下延伸,眼前宴会厅的大门和原着中描绘得一模一样。
描金图腾从门的最上方向下蔓延,不是普通的描金样子,是苟聿连续否了七个方案,最后才由某位少数民族设计师结合少数民族图腾与现代艺术定下的稿——
听说融合了很古老的文字,祝福每一位通过这道门的人此生平安喜乐,得以善终善了。
轻纱下,苟安弯了弯唇角,握着捧花的手无声收紧。
刚才她在休息室里得到了系统的提示,【叮】地一声,剧情到了【订婚宴】情节,就像是脑中有一块地图上原本覆盖的云雾被驱散,她可以即刻阅读。
放了以往她可能就直接无视了系统提示,毕竟曾经对原着和她无关的事压根不感兴趣——
但现在有了。
她想看看贺然逃跑,贺津行和陆晚订婚那天发生了什么。
……
【蕉蕉:原文是这么写的。】
「陆晚躲在休息室中,休息室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或者是朋友,在场唯一熟知的是夜朗,可是在这种场合,他被苟安看得很严,两人也没什么交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