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留意她的反应,立刻伸舌出来轻轻舔过她的一点粉红苞蕾,随即卷着想要更多,只是还没来得及品嚐其中滋味,轻轻地啵一声,她已经离开了她。
他懊恼,正要表达自己的不满,脸颊微微一凉,触到了她的柔弹肌肤,原是是另边也体贴地送了过来。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迫不及待张嘴,重重一口便含住了送到自己嘴边的珍馐美馔。
他闭上眼睛,陶醉在这种新奇又充满了肉感的口舌体验之中。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她对自己的惩罚简直太美妙了,恨不得永远不要到头。
粗糙的男人下巴不停摩抆着她细滑的肌肤,敏感幼嫩的那颗小樱桃经受不住来自於男人口舌有力的吸吮和牙齿的轻啮,温兰觉得有些痛,但更多的却是触电般的酥麻感,情不自禁趴在他身上,随了他的口舌动作轻轻扭动身子,忽然觉到小腹一暖,身下似涌出了一阵湿润,□一声,急忙伸手按住他脸,强行从他口中再次拔出。
「小兰!」
他气喘着,声音里满是恳求。
她摇了摇头,爬着后退压在了他大腿上,开始歪着脑袋打量他的擎天之柱。
「小兰,好了没?」
谢原实在受不住了。腰身刚一挺,就听她低声斥道:「不准动!」只好又软了下去,然后看着她伸手过来开始解他的裤,滚烫如火的欲龙很快便得了释放,在微凉的空气中勃发怒张。
温兰刚才在有意或无意的身体摩抆间,便已经隐隐感觉到他的尺寸。现在亲眼见到,吓了一跳,心想这要是进去了,自己还不活活疼死?脸色一变,慌忙又替他拉上裤子,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她翻身从自己身上滚了下去,人已经朝里躺下,闭着眼睛嚷道:「好困啊,不玩了,咱们睡觉吧。」
谢原再也忍不住了,闷哼一声,飞快脱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羁绊,伸手便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不顾她的阻挠,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跟着朝她压了下去,两人立刻裸裎相贴。他的手也终於抓住了今晚已诱惑他多时的粉团儿肉,用力揉捏。掌指间的那种好得出乎他想像的陌生触感令他喉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忍不住又低头下去,张嘴含住了另一边。
温兰在他身下略微挣扎着扭动,反倒叫男人更是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粗鲁,禁不住他这样的调弄,她有些难受,哼哼唧唧地低声抱怨起来:「讨厌,太粗鲁了……」
谢原身下已是胀得发疼不能自己了。终究是男人,此刻便如面前被摆了块鲜肉的饿狼,哪里还能停住口。再也忍耐不住,屈膝微微一顶,便分开了她紧紧闭住的双腿,很快便探到了那处令他刚刚碰触便无法自己的神秘花地。
觉到一条硬邦邦的大家伙毫不客气地顶了过来,温兰的手脚发软,全身好像都被此刻这压在自己身上的如同火炉般的男人躯体给融化了,只能骂一声「大坏蛋……」,不想樱桃小口刚张开,就觉到他的唇寻了过来,只好伸出粉嫩香舌,和他厚实舌头缠在了一起。
她那里早已春泉欲滴,所以他并未费多少力气,便已顺着花瓣凹闭之处侵入,不想刚挤进去一点,温兰便猛地一把掐住他后背,皱眉哎哟一声:「疼!」
谢原急忙停住。
温兰喘了口气,瞥见趴在自己上头的他辛苦了半天,现在神色紧结,额头已经憋出一层闪亮的薄汗,一时不忍,只好又道:「好了,继续吧……」
谢原再次蓄势继续顶入,身下的温兰又紧紧抓住他肩膀,扭着身子嘤嘤细声道,「疼啊……讨厌,我不要了……」
谢原见她额头满是晶莹细汗,眼角处也泪光点点,一脸痛苦委屈的表情,极是狼狈。
他从前只隐约知道女子能从男人处得到欢愉,甚至有贪恋其中而死心塌地的,却从没听说过会疼痛,本也想着今晚使劲卖力好讨她欢心,此刻心愿却完全落空。自己虽感觉舒爽无比,心中更不舍就这样半途而废,却也实在不忍见她这样,一咬牙,低声道:「那我……出来了……」
温兰猛地睁开眼,抬起双腿盘上了他的腰,死死夹住不放,撅起嘴嗔道:「你可真是个大坏蛋。是存心要让我再疼一次吗?」
嚷痛的是她,他说出来,说不的却又是她。谢原无计,额头汗出如浆,忍住那种想要一贯到底来个痛快的念头,一时进退不得僵在了那里。
温兰面上浮了浅浅红晕,哼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等下就会不疼了……」说完又抱住他脖颈,主动吻住他唇。
谢原终於恍然,大喜过望,二人无间亲昵中,终於彻底撑开占有了她。
他起先大约还怕她疼,很是轻柔,渐渐觉到她春潮再次泛滥,脸蛋潮红,随他顶撞紧闭双眼□声不断,自己进出间也顺滑无比,终於放开了手脚,顺了快意不断陷入翻出,燃烧的欲焰也越来越烈,从和她紧紧结合的那里燃至全身,阵阵冲顶。
毕竟是久盼而至的第一次,身下又是这样一个宛勾人魂的心爱女子,谢原便是再勇也无法自持。等觉她那里咬住自己一阵紧绞,全身宛如沐浴於热潮中时,再也忍耐不住,倾泻而出,脑中便如飞星四溅,几欲登天成仙。待那一阵过去,终於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仰於榻上喘息不止,心脏犹怦怦跳个不停,睁眼看向身边的女子,见她不知何时已经翻身趴在了他的肩侧,长发如瀑而散,一只手托住腮帮子,正歪头望着他,眉梢犹带□,神情却温婉如猫,心中顿时满足无比,情不自禁伸臂便再次抱住了,与她再次缠吻到了一处。
温兰闭眼享受着身边丈夫的浓情蜜意,渐渐感觉到他呼吸又转急促,立刻醒悟了过来,急忙睁开眼推开他的脸,楚楚可怜地道:「表哥,你刚才那么粗鲁,我那里还疼,不要了。」
谢原顿时醒悟过来。想来她初经人事,除了一开始逗弄了几下自己,后来待他翻身过来,便都只能由他碾压,怕是不能再承受一遍了,只好压下心中再次窜出的慾念,轻轻吻了下她额头,柔声道:「我晓得了,不会再碰你了,我帮你抆□子。」说罢翻身下榻,端了预先便备好的水盆过来,用新帕替她细细抆过身子。等抆到她腿间时,见她紧紧闭腿不愿打开,似有些害羞,想起自己刚入洞房时她压坐在自己身上时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起先你的那股子劲头呢?」
温兰听他竟嘲笑自己,哼了一声,抬腿就要踢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望着她柔声道:「听话,我帮你抆抆。」温兰不由自己,便被顺势分开了腿。
谢原靠近了些,见花心处略带血渍一片泥泞,两朵唇瓣红肿不堪,心中顿时又怜又爱,轻轻替她抆拭干净,忍住那种忽然生出的想要凑过去亲吻的念头,下榻整理了下自己,便躺回了她身侧,展臂再次搂住了她。见她躺在自己臂弯里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也是安宁无比,时而和她接吻,时而陪她悄声细语说着种种他从前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各种羞人的话,终於倦极,两人并头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