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的时候,安语晨终於醒来,她眨了眨双目,惊的发现自己竟然处在房间内,她苏醒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寻找张扬,张扬就躺在她的身边,微笑看着她。
安语晨动万分道:“我没死,我们获救了!”
张扬点了颔首,安语晨动地向他怀中扑去,却不心触痛了张扬的伤口,张大官人发出一声闷哼,安语晨这才意识到张扬受了伤,内疚不已道:“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受伤!”
张扬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居然让我见识到了黑玉断续膏,这味灵药早已失传,想不到深山之中还有这样的高人。”,外面响起轻轻地敲门声,安语晨整理了一下头发,她比张扬要幸运很多,雪崩之中虽然受到撞击,可是并没有受伤。
获得他们的应允后,喇嘛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拿了两床被褥,来到安语晨面前笑了笑道:“女施主醒了!”,安语晨轻声道:“救了我?”
喇嘛道:“是我的两位师兄,师父让我给们送些被褥过来,晚上气温还要低,害怕们耐不得寒冷。”
安语晨连忙称谢,从他手中接过被褥。
张扬道:“师傅,我们有些饿了,还要麻烦给我们弄点吃的。”,多吉笑道:“已经准备了,我师兄马上就给们送过来。”
话的时候,一名年轻的喇嘛带食盒走入禅房之中,他把食盒放在桌上。
张扬认出这位喇嘛就是把他和安语晨从风雪中救出的那个,慌忙向那名喇嘛叩谢。
这位年轻喇嘛双手合什,比起卜喇嘛多吉,他的修为要高上许多,早已做到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
安语晨先喂张扬吃了然后自己才吃饭,喇嘛多吉颇为健谈,在和他们的谈话中提到,这座古刹名叫尼勒,历史已经有上千年因为一直都藏在冰峰雪谷,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里,加上庙宇自己规模较,比起海拔五千多米的绒布寺显得默默无闻。他们的主持恩禅法师是印度人,年轻的时候在印度落发,后来翻越喜马拉雅山去绒布寺讲佛,后来因为他和绒布寺的那些喇嘛理念不合,所以离开了绒布寺这座尼勒寺在恩禅法师来到之前已经荒废了二百多年,恩禅法师离开绒布寺就在这里住了下来,现在庙里一共有五名喇嘛,救张扬他们的那两名年轻喇嘛和多吉都是恩禅法师收养的孤儿,多吉是藏人,他的那两名师兄是尼泊尔人,是恩禅法师去尼泊尔讲经的时候收养的。寺院里还有一位喇嘛是恩禅的师弟桑坤,他过去也是绒布寺的喇嘛后来追寻恩禅法师的足迹来到了这里。
因为爬山包都在雪崩中失落,张扬把他的户外手表送给多吉作为留念,也是通过这种体例表达对这帮喇嘛的谢意。
多吉却执意不收,他很认真的道:“我们走落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已经送给了我功德,在我们佛门门生的眼中没有比功德更珍贵的工具了。”,眼前的多吉不由让张扬联想到了三宝和尚,同样是佛门门生境界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等自己返回平海,一定要让三宝和尚过来好好受受教育。
多吉为火盆添过炭火之后刚刚离去,安语晨扶着张扬坐起,张扬靠在她身上,双手张开在火炉上取暖。
张扬道:“看来咱们要在这古刹之中呆几天了。”
安语晨道:“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捐钱给他们重修庙宇。”,张扬道:“恐怕赵天才他们会等不及过了和他们约定的时间,他们一定会来找我。”,安语晨搂住张扬柔声道:“事情已经这样就耐心一些”外面天寒地冻风雪又这么大,现在又断了一条腿,咱们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张扬知道安语晨所的全都是实情,他现在唯有在这座喇嘛庙里耐心期待。
张扬收敛心神,开始运功疗伤,拥有逆天丹和黑玉断续膏两种灵药,再加上他因为双修而迅速恢复的内力,相信他康复的时间可以大大缩短。
安语晨不敢打搅他,一个人走到旁边,从书案上拿起一本佛经翻看,可佛经是用梵文书写,她看不懂,安语晨无聊的重新站起,来到门前,听到外面寒风呼啸,又有脚步朝这边走过来了。
不一会儿响起敲门声,安语晨拉开房门,却见一位灰衣喇嘛走了进来,他手中拎着一个木桶,桶内放着木炭,走入房内之后,他将木炭放在火盆边。
安语晨道:“多谢大师!”,那灰衣喇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苒嘴已,示意自己又聋又哑,听不到安语晨什么,安语晨刚才从刚嘛多吉那里知道了这件寺庙的一些事情,料想到这名又聋又哑的僧人就是恩禅法师的师弟桑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