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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们听见了里头传来打屁股的声音,伴随着太平公主的哭叫声,简直就是轰动武林,惊动万教,客栈里上上下下大概没有人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正在教训自己的女人。
然后,哭叫声之后,竟无端地出现了救命的求饶声,不过,他们隐约可以明白,主子生气时是非常可怕的,太平公主的害怕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再然后,他们的脸一个个都红了,守在门外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太平在里头哭爹喊娘,他们也要装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模样。
「真是的,过了这么多年,他那个娃儿还是一样霸道呛悍,简直就是没半点长进!」
哼,那些人以为他这把年纪都是白混的吗?这时,发现了美人捧着美酒从客栈前走过,不过是一场骗局,千面怪叟一回到客栈,就看着客栈里堆叠着一堆残兵败将,再看见皇甫狩的人马排成一列守在楼上的厢房外,忍不住摇头,猜出了这场激斗绝对是他的杰作。
十几年前,「那个人」将年纪小小的皇甫狩交给他训练武功之时,他就看出皇甫狩这孩子任性无比,虽有王者风范,却不是一个天生当皇帝的料,因为,他太任性妄为,对百姓没有好处,然而,对各国的君王而言,皇甫狩的任性,以及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足以教他们心寒胆战,必须步步为营,否则下场凄惨难料。
想着,他一跃而上,踏上了二楼的走廊,睨了护卫们一眼,接下来,他就听见了屋子里传来一种奇异的呻吟声,他一听就知道是太平娇嫩的嗓音,只不过听起来的感觉与平时不同。
「你们的脸好红喔!是不是公干之余偷偷跑去喝酒了?」千面怪叟非常纳闷地在护卫的身旁兜转了一圈。
「不……不是。」
「要不然……啊!中毒!看这症状,难不成是媚药十二金钗,唉呀呀!这门毒药可是无解的--」
「也不是。」
「都不是吗?咦?屋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终於把注意力放到门内,神情很好奇地问。
「里面……在管教。」长年跟随在皇甫狩身旁的护卫阳昭吞吞吐吐地说道,他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主子的师父出现,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脸庞不禁又通红了起来。
「什么叫作管教?咦?这不是太平丫头的声音吗?怎么呜呜唉唉的?」千面怪叟舔了舔手指,就想往里挖一个窟窿偷窥。
不过,这个举动被阳昭带人飞快地出手阻止,「所以才说……主子在管教,不过,应该是『柔性劝导』,不要紧的。」
「柔性劝导?那太平丫头在哭好玩的吗?」千面怪叟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想这些后生晚辈把他这个长辈当白痴吗?
「呃……可能会有点痛……这种事,外面的人很难感同身受,不过,也可能很痛……长老,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嘛!」他忍不住苦叫,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性骚扰了。
「救命……啊!」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板被人从里面用力地一顶,太平娇嫩的嗓音顿时哽咽,倒抽了一口冷息。
「叫救命了?好呀!他竟敢欺负太平丫头,看我不好好教训他才怪!」他挽起衣袖,准备冲进去救人。
「不!千万不要!」
「你们不要阻止我,太平丫头这么可爱,要是被狩儿那个从来都是向天借胆、无法无天的家伙给欺负去了怎么办?」哼。
「呃……呃……那种事情是不会受伤流血的。」阳昭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比较不具伤害性的答案。
「什么?不受伤流血,那岂不就是内伤了?哇!那可是比皮肉伤更严重千百倍呀!什么时候狩儿学了这么阴狠的招术,竟然来个杀人不见血了?不成,这样一来我更要进去救人了!」说着,千面怪叟又要冲进去。
「不--」阳昭带人把他架住,不让他有机会得逞。
「不……啊……狩哥哥……」门内的太平忍不住嘤咛,妩媚中带着被虐的凄楚,气息喘促。
众人听了脸红,结果,千面怪叟却为此掬了一把清泪,责怪地睨了他们一眼,「你们听,多么楚楚可怜的求饶声,你们还说不严重吗?真不愧跟狩儿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同一挂,你们不要阻止我!」
说着,他就又要一头冲撞进去。
「这……」几个大男人完全被逼得无话可说,只好赶快把千面怪叟拉住,不教他逮到机会闯进门里去。
这时候的太平再度呜咽出声,呻吟声淫媚放荡,「狩哥哥……狩哥哥……不要……你慢些……」
「听听!太平丫头已经承受不住求他慢一点了,狩儿这狠毒的家伙竟还一昧的虐待她,呜……我怎么会教出像他这样的徒弟,我要以死谢罪,你们要帮我公告天下,别教我死得不明不白呀!」说着,千面怪叟简直是痛不欲生,拿出一把短匕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住手!长老」
门里,娇吟声不断,「不要了,狩哥哥……太平就要……」
门外,差点就要打起来了,「你们不要拉住我,出了一个这样变态的徒弟,我不想活了!」
门里,嘤呼声迭起,感觉像是快要喘不过气了,「啊……啊……太平不敢了!狩哥哥……」
门外,一把涕泅纵横,千面怪叟哭得老眼昏花,「他竟然让太平丫头哭得那么惨,好像就快要死掉一样,你们听!她都已经忏悔了,他还不放过她?呜……我怎么会教出这种虐待狂徒弟,我真的不要再活了!」
「住手!」阳昭连忙抢下千面怪叟手里的匕首,随手一抛,只见一道光影划成孤状,飞过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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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就在门外缠斗得正激烈的同时,太平也没教皇甫狩给合着,她被他按在门上,教她一双小手只能紧紧地陷入了门板上的冰花格中,低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承迎着他猛浪的攻击,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的心儿跳得飞快,耳畔听见了门外激烈的争吵声,不禁脸儿羞红,刻意地压低娇喘的呼吸声,不敢教外头的人听见,只是,她越是忍耐,身子里被他引起的热辣快潮却是越窜越快,直教她快要无法呼吸,喘不过气来。
「狩哥哥,住手!有人……在门外面……会听见的……」一墙之隔,春色无边,太平忍不住开口求他。
皇甫狩一掌拧握住她晃浪的娇乳,指尖兜玩着她敏感绷俏的嫩蕊,感觉到她充血多汁的花瓣紧紧地将他包裹,蠕动抽搐的绝妙触感教他满意极了,倏地,他狠狠地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附唇在她的耳畔邪气低语,道:「怎么?害羞了吗?我教他们全听见,可好?」
「不……不要……狩哥哥……」她摇头呜咽,一头如丝缎般柔细的青绿如云瀑般倾泄,不自觉地扭动窍腰,迎合他一次次猛而有力的贯穿。
好热……她的身子彷佛被他点上了火,就快要……快要……太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彷佛有一道堤防就要没殃,神智飘浮在太虚边缘。
「你到底还要再替我惹出多少祸来,现在就直说了吧!」皇甫狩嗓音低嘶,将她的腰部往上一托,再度凌厉贯穿了她。
太平倒抽了一口冷息,被充塞花壶内的火热能深深震撼,低咬着红润的唇瓣,呜咽地说道:「我才没有……人家跑出来,全是为了、为了要见你呀!你什么都不说就走……太平心里好怕……」
闻言,他心一怜,心头汹涌的怒气顿时全消,摇头笑唤了声,道:「小傻蛋,下次再敢这么做,你那两片白嫩的小屁股就给我当心一点了。」
「人家才不傻……」她抗议,没听出他打算来个既往不咎,就在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她的嘟嚷声全部化成了娇柔的呻吟,感觉到他愤张的男慾彷佛就要在她的体内撩抆出火花。
快感猛浪侵袭而上,教她两腿一软,就要跪跌下去,不过及时被他的长臂给捞住,狠狠一按,将自己全部没入了她,「啊……狩哥哥……」
「是吗?我倒觉得自己是栽在你的傻气上,有时候想想,可真是呕。」嘴里说的是抱怨,语气听起来却是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柔情蜜意。
闻言,太平心头一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他对自己表白了什么,只不过她形容不出来,「是……是吗?」
「你不信?那一定是我努力不够了。」说完,他虎腰一挺,感觉到她血嫩花壁传来剧烈的蠕动,知道自己只要再催上一回,她便可抵达高潮。
「啊……狩哥哥……」太平无法说出身子里被他入侵捣毁的感受,一再贯穿、摩抆的快感从花壶深处泛涌而出,彷佛万蚁穿心般,险乎教人疯狂崩溃,她不停地颤抖喘息。
皇甫狩一手握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将她按向自己,不断地将自己往她红榴色的秘缝深处推进,另一手则是往下捻按住她被撑开的小花心,时而有力、时而缓慢地挑逗着她更深一层的慾望。
太平快乐却又痛苦地摇着小脸,小巧的运足呈现悬空的状态,他每每强劲一顶,都会教她感到近乎毁灭般欢愉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平几经欢愉的高潮,早已气若游丝,却仍旧在他激射出慾焰时,忍不住颤抖地弓起身子,娇吟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