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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柯疯狂回忆昨晚,大脑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喝完孟庭深分给她的半杯酒后,她的大脑仿佛被打了一棒子,陷入了猛烈的眩晕。

打工人的闹锺响第二遍。

沈南柯死死攥着被子看着对面的孟庭深,孟庭深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纹丝不动。

沈南柯的小两居,他在她的床上。空气中残留着诡异的味道,混着未散的酒气,交织出疯狂又令人窒息的真相。

他们对视着,两眼难以置信。

折磨人的闹锺终於是响完了,房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孟庭深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眉心,被子被他带走,瞬间暴露彻底。

沈南柯猛然转头移开眼。

“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孟庭深终於是开口了,声音有着酒后的沙哑。

“没有。”沈南柯的大脑一片空白,嗓子干疼,她清了清嗓子,麻木地说,“浴室有浴巾,出卧室左拐。”

孟庭深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套上大步走了出去,房门拉开时有光落了进来,天亮了。

光一闪而过,他带上了门。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沈南柯的手机在衣柜下面地板上。忍着浑身不适,拥着被子过去捡起手机,来电备注写着程垚。

程垚?

TO-D的程垚?他们有加联系方式吗?沈南柯脑子混乱,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不该接。

昨晚喝酒他也在,酒后发生了什么?

沈南柯冲疑片刻接通,“你好?”

“嗯?没打错电话吧?”程垚在电话那头疑惑道,“孟庭深在吗?您是?”

沈南柯反应过来,手忙脚乱挂断电话扔到了床头柜上,慌的像是做了贼。她和孟庭深的手机颜色一样,又是同品牌,她居然接错了。

狠狠一抓凌乱的头发,沈南柯撑着身体艰难起身穿上了睡裙。

闹锺声在卧室门口再次响了起来,这回是她的手机。她螃蟹似的走过去从背包里找到手机,关掉闹锺。

早上六点半。

地板一片狼借,她的衣服和孟庭深的衣服纠缠在一起。男士内裤缠着女士内衣,可见昨晚有多疯狂。

沈南柯分开两个人的衣服,扯了一件外套包裹住自己,抱着他的衣服走出房门扔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