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轲离开福轩堂大门的时候,一名精瘦的青年,眼神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神色,从白若尘和那名美貌女子身边走过,他仿佛并没有注意白若尘和那名美貌女子,但两人的对话,却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十几分锺后,他便来到一家古玩店,熟门熟路大步来到二楼后,敲响其中一间房门。
“进来。”
房间里传出威严而苍老的声音。
精瘦青年推开房门,进去后反手把房门重新关闭,这才看着房间里坐在办公桌里面的中年人,恭敬的说道:“老板,我刚刚打听了一下,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但相信也是八九不离十,那个卖符给福轩堂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前段时间和徐敬凯赌斗法器的王轲,也是自性居的伙计。”
陈恒志,当初买下其中一张治疗符的中年人,他当初就想弄清楚,福轩堂的符到底是怎么弄到手的,可惜白若尘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所以他回来后,便命人偷偷调查。眼前这个精瘦的青年,便是他派出去调查的其中一个。
而且,陈恒志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身份,那便是一位风水师,一位达到术士级别的风水师,在古玩交易市场这种地方,他的身份无疑是最珍贵的,除非是那些实力雄厚店铺大老板,否则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这层身份,对外,别人也都以为他顶多就是一个阴阳师罢了。
“你不能确定?仅仅是猜测?那你有什么根据?”陈恒志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精瘦青年恭敬说道:“老板,我已经对福轩堂的伙计打听过,他们说上次拍卖符之前的几个小时,那个王轲带着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去了福轩堂,一直到卖完符才离开。如果仅仅靠着这一点,我还不敢确定,但刚刚王轲又去了福轩堂,而且临走的时候,福轩堂那个叫白若尘的,还亲自把他送出门,他装成路人从白若尘身边走过去,听到他和店里一名女员工的谈话。”
“说什么?”陈恒志精神一震,迅速问道。
精瘦青年开口说道:“那个白若尘,竟然是福轩堂的老板,而且他亲口承认,王轲将来成就不可限量,绝对比他的成就要高。甚至还说,福轩堂最近几天,不进行百万以上的交易,白若尘亲口承认他没钱了。当时那个女员工询问原因,白若尘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指了指王轲厉害的背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陈恒志眼神中闪现着一道道精光,脑海中快速分析着精瘦青年说的内容。
“我知道了,去财务那里领两千块,算是给你的奖励,记住,继续打听消息,如果最近福轩堂有什么大的动作,立即过来向我汇报。”陈恒志沉稳的说道。
精瘦青年脸上一喜,顿时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快速离开房间。
坐在老板椅上的陈恒志,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中越是分析,越觉得王轲就是卖给白若尘符的人,虽然不知道那些符到底是不是王轲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目前来说王轲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之所以还让店里的员工去监视着福轩堂的动向,就是从刚刚的分析中,觉得福轩堂近期会有大的动作,甚至极有可能和符有关。
毕竟,福轩堂的老板白若尘说没钱了,是在王轲离开之后,他为什么会没有钱?要知道一家有实力的古玩店,流动资金怎么会少於一千万?所以很有可能王轲在他那里卖了什么东西,而且价值很高,所以把他的流动资金都给花费的差不多了。
他敏锐的注意到,刚刚伙计汇报的内容里,白若尘和那个女店员的话中,
是“最近几天,不进行百万以上的交易”,所以说,福轩堂最近几天就应该有大动作,最起码会弄出点事情,把缺少周转资金的情况给解决。如果福轩堂出售大量法器,那就不能证明王轲一定和符有关,可如果福轩堂接下来的动作是出售符,那么这事情就对上了,王轲和福轩堂得到的符,就一定脱不了关系。
下午四点锺,王轲返回到住处。
而李若溪,则正在她的房间里,认真的写着经营饭店的计划书。
“砰砰……”
王轲来到李若溪的房门外,伸手敲响了房门。
思路被打断,李若溪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带着一丝的喜悦和期盼,快速的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笑眯眯站着的王轲,开口笑道:“你回来了,符卖出去了吗?”
王轲含笑说道:“已经卖出去了,八张符,一共卖了六百五十万。我想先期的投资应该够了吧?”
李若溪绝美的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快速说道:“足够了,王轲你进来,我给你看看我列好的计划书,并且认真计算过每一笔开销,大致的数目都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