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境:佛狱靖玄 ()”
时光荏苒,学海无涯之中
靖玄看着手中的资料书,正在推算着时间线,算来算去,也算不明白,浮光海市现在究竟是什么时期。
“这恐是剧情架空的缘由,因编着者的毫不在意, 所以导致了很多剧情如同空中楼阁一般,根本经不起一丝推敲。”
“没有具体的时间线,我也只能连蒙带猜的,真是麻烦。”
“由东冀桥自北行数十里,有路桥可通往之……”
“算了,现在还不到时候, 等待她降临后,我再前往好了。”
合上手中的资料书, 靖玄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选举的地方,执令们与裁判见靖玄来此,纷纷对其弯腰行礼,恭敬一语。
“教统好……”
“嗯,今日就没必要那么张扬,由我们共同抉择出,就可以了。”
靖玄看着眼前的众人,出声吩咐了一语。
既是人多眼杂,那就直接削减到可控的人数范围好了。
“我等明白了,教统。”
其余的执令与裁判闻言后,面色各有所异,但却未曾说些什么, 异口同声的点头应同道。
“现在符合执令的人,只有几人。”
“分别是曲怀觞,饶悲风,墨玄, 其中,曲怀觞年年优秀,可谓是才德双全。”
裁判其中的一个人闻言,从众人中走出,对着靖玄,出声解释了一番。
“可是,前段岁月的谣言盛起,也正是因为曲怀觞。”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虽然是有幕后黑手,但如果无一丝波澜,他们又何以借势。”
另一个裁判连忙从众人中走出,对着刚赞美曲怀觞的裁判,出言否决道。
“并且,说到底,终究是曲怀觞行为不端,累的月执令受此风波。”
听到此言的月灵犀,面色愈加阴沉了起来,但却未有什么动作。
“……哈,我还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
“没想到儒夫子你居然还打算让我重新回忆一番。”
“确实,那一场风波挺大的, 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靖玄闻言,看着眼前之人,眼中闪过一丝趣味,遂出声一语。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叶障目之人,何言看得明白。”
“……抱歉,教统,是我失言了。”
儒夫子听到这一语,心知自己这一次是毫无借力,无法引动舆论,如今面对锋芒毕露的学海教统,只能行退避之策。
“如今月执令还在此地,其中的是非,我们不过是一介外人,论具体之因,难道还能强过当事人?”
“再说了,什么时候,都要拿出证据,空口无言,你是想惹人评落么?”
靖玄看着明显向推动舆论的儒夫子,眼中不由闪过一丝不屑,在场的执令都是自己的一派。
会被谣言引动的学子,如今都被自己抽离了,这一手,不过是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教统,教育的是!”
儒夫子闻言,连忙到头称是,继而转过身,对着月灵犀,弯腰行礼,道歉一语。
“抱歉,月执令,是老夫太过焦躁了。”
“无妨,人至老,终有思绪混乱之时,你需要好好修养了。”
月灵犀看着对自己道歉的儒夫子,面色不见一丝改善,依旧是如同冰山的寒冷一般。
沉默了许久,对着身前之人,意有所指道。
“确实,老了就好好休息吧,儒夫子。”
“你该是颐养天年了,未来,你便不用再来学海了。”
“关於你之身后事,学海不会亏待你的。
”靖玄接着月灵犀的话由,直接一言决定了儒夫子的去向。
此言一出,众裁判瞬间寂静如死,不再敢言语。
至於执令那边,基本上是毫不在意的神态,除了太史候有些愤愤不平,但终究也不敢说些什么。
“好了,将三位候选人,直接传唤到此地。”
靖玄看着不敢刺头的老一辈,瞬间丧失了兴趣,对着不远处的方向吩咐一语。
过了一会,三位候选人,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此地。
“教统,执令们,好…”
三人对着眼前众人,共同弯腰行礼一语。
“多言的话语就没必要再言了,通过这些岁月的考核,当任执令一职的,正是曲怀觞,”
靖玄扫视了一番后,便直接出声宣布结果了。
“等一下教统,我觉得我暂时无法担任数部执令。”
曲怀觞闻言,摇了摇头,对着眼前的众人,出声婉拒一语。
“唉?!”
月灵犀看着拒绝任职的曲怀觞,心中只余幽幽一叹。
“喔,为何,难道你只是为了一点风波而拒绝么?”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连累到了自己的恩师,心中有愧。”
靖玄听到曲怀觞的答案,心中倒是不曾意外,毕竟这位志向太过远大了,区区学海,恐怕还真不能承载下来。
“并非如此。”
“而是学生觉得,儒者当以治世,护万民之愿。”
“虽然我之力有限,但我希望借用我这些岁月的所学,给予一方黎民之庇佑。”
“望教统,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