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些人从幼儿降生就在你的掌控范围之中,才可以!
“…那…掌教,想要什么…”
疏楼龙宿看着依旧无波无澜的靖玄,叹息了一声,而后问道。
“很简单…”
“详情可听闻…”
靖玄闻言,点了点头,将自己对於疏楼龙宿的要求讲出。
“嗯?!”
疏楼龙宿听到这要求,神色一愣,而后陷入沉默之中。
“犹豫么…”
“你要明白一点,你不断的战斗只会带来功体的磨损!”
“所以休息一段岁月…”
“不也是挺好的么?”
靖玄看着沉默的疏楼龙宿,将自己一侧的茶水一饮而尽后,便神色随意的解释一语。
反正就按照现在的情况,继续待在台面上,只是浪费功体。
要是未来波旬出来了,就只是一个挨打的命,所以休息一番岁月,也是成为了必然的选择。
“我明白了…”
“掌教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疏楼龙宿闻言,犹豫片刻,便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但自己本能的从这个要求里面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以后你就懂了…”
“有的时候,退一步,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像我对学海的安排一样…”
靖玄听到疏楼龙宿的询问,摇了摇头,有些原因本就不能说。
毕竟自己总不能说,自己预知到了魔佛波旬出来的可能性吧。
还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让三教顶峰消停一段岁月,用养好的功体去对付一下欲界的兵力。
“我明白了…”
疏楼龙宿闻言,对眼前人的算无遗策,也是要好好的掂量下这个要求中可能隐藏的信息了。
“嗯,离开吧…”
“对了这些茶叶你可以留着…”
靖玄见状,从一侧的抽屉中拿出一包茶叶递了过去。
“多谢…掌教…”
疏楼龙宿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靖玄后,便转身离开了。
“哈…”
“在这个更迭的环境中,你不变强,就等於变弱了,更不用说,一直在因为某事被削弱功体…”
“可谓弱上加弱啊!
”
靖玄看着疏楼龙宿离开,而后看着一侧的书籍喃喃自语。
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未来欲界不会像剧情中那么嚣张了。
“冬冬冬…”
“掌教,天工八月泉的水弦丝送到了…”
就在这时,叩门声在响…
“喔,拿进来…”
靖玄闻言,挑了挑眉,看来自己的推测出现了有趣的错误。
既是如此,那么自己就逼迫天阎魔城来到台面上好了。
反正欲界能借助的力量,从一始终都在桌面上摆的清清楚楚。
“是,掌教!”
门外之人听到后,推开房门,神色恭敬的将保管着水弦丝的小箱子递在了靖玄的桌子上。
不过在他刚迈进门的时候,神色却突然闪过一丝不自然。
“天工八月泉的人处理为何?”
“处理为何?!”
靖玄见状,扫视着箱子里的水弦,神色莫名,而后询问眼前之人关於那几个被水弦丝束缚数百年的倒霉鬼处理方案。
“启禀掌教!”
“悉数关押了起来!”
“但…”
“令主曾言,他在四周的环境中察觉到了厉族的气息!”
“所以就选择分出一部分的人员前往追查这道气息的来源了!”
儒门之人听到询问,立马神色恭敬的出声解释道。
“他做的很对!”
靖玄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思索,而后将盒子开启,从其中拿出水弦丝,将它们安放在不知何时已经浮现在桌子上的古琴之中。
“掌教,还有吩咐么?!”
儒门之人看着正慢慢悠悠的在用水弦丝当琴弦的靖玄,面带好奇的出声询问接下来的安排。
“你的胆子挺大…”
“大到让我讶异…”
“是觉得自己的伪装挺好么!”
“还是觉得我很蠢?!”
“赌徒心理么?”
靖玄闻言,面无表情的注视了一眼神色依旧恭敬的儒门之人。
手按在古琴之上,一股玄奥的韵律霎时笼罩住了四周。
“嗯,掌教何意?”
儒门之人听到靖玄的言语,立马低下了头,满是疑惑与不解。
“你在装傻么?!”
“算了,死吧…”
“正好缺你一个了!”
靖玄看着眼前依旧在装傻的儒门之人,无聊的摇了摇头,不由感慨对方的胆大与狂妄了。
“嗯……”
儒门之人闻言,神色一凝,随即悍然攻向近在眼前的靖玄。
厉风横扫,霎时粉碎了四周摆放的桌椅,但却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轻易的阻碍了下来。
“这……”
魈瑶看着眼前不断泛起的涟漪,满脸的不可置信。
“长的真珍奇……”
“就好像个动物一般…”
靖玄见状,耸了耸肩,手在琴弦上轻轻一弹,霎时音浪与水汽并合为漫天的剑影刺向了对方。
“你…”
“这怎么可能!
”
面对对方宛如看待牲畜一般的目光,魈瑶内心怒火炽盛,想要抽出自己的利爪,却不曾想自己的手就像陷入到沼泽一般,难以抽动。
“噗嗤………”
伴随着剑影入体,霎时无数血色飘洒了出来,而后魈瑶眼露绝望,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之上。
“恭喜你用自己的生命支付了试探与妄想的代价!”
靖玄收回古琴, 看着直接被穿成了刺蝟的魈瑶,手一抬,从她的身上拿到了最后一块厉令。
“呵……”
“送货上门,好服务…”
赞赏的一笑,随手便将眼前的厉族屍体震成尘埃了。
“厉令齐全了,可以动手了…”
扫视着手中的厉令,再看看抽屉里的其余厉令,心知战云界要为自己当初的欲望付出代价了。
而后起身,走向了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顺便安排自己的下属把这个房间重新打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