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主看着地上低落的黑血,面色闪过一抹思索,而后面带好奇的对着靖玄出声询问一语。
毕竟自己刚才从掌教的脸上,根本没有看到惊讶的表情,说明他是知道此二人来历的。
“是啊,死国之灵…”
“犹记当时的东方羿堕落魔道就是与这死国有莫大的牵扯!”
靖玄看着悉数好奇的众人,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直接讲东方羿那时一部分的实情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
“我说当时东方羿怎么突然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令主闻言,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也许,不是突然…”
“而是显露真性情了呢…”
靖玄看着恍然大悟的令主,趣味的笑了笑,而后莫名一语。
“对了,吩咐下去…”
“学海无涯开始戒严…”
这都是小插曲,为了防止夜神在瞎折腾一番,索性就把学海无涯的安全等级上调一下好了。
“是,学主…”
“对了,集境最近动作频频,是否需要安排人前往警告一下!”
衡主闻言,立马点头称是,随即想起刚才下属送来的消息后,立马出声询问靖玄的安排。
“嗯,警告?!”
“你觉得本就蠢蠢欲动的集境,是武力有用还是言语有用呢?”
“你太小看他们的野心了…”
靖玄听到这个问题,简单的思索片刻,便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了。
集境邪看似动作,又不是动作的事,就好像是在等着什么。
想来想去,无非就是等中原三教前往商讨一番,按照剧情中,应该是大名鼎鼎的梵天一页书前往,然后被拿捏,继而不欢而散。
但现在一页书没了,素还真也没有,能去往谈判的人选,除了三教共同选举出来,也没别的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买卖,谁愿意去做谁就去做好了!
毕竟从一开始,就没啥可能谈成的可能性,纯浪费时间。
“可是,掌教…”
“你是一教执掌,从某种程度,你就代表着现在的儒…”
“我们是不是…”
令主闻言,心知这理是这么个理,但正所谓站的高,顾忌也高。
其他人可以不说什么,身为掌教要是就这么摆了,大概率会被其他的儒门势力暗中说不作为。
“倒也是…”
“那,我提议一个人好了…”
靖玄听到这里,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后,便想起一个人选了。
“谁?”
衡主闻言,也是好奇自己掌教想要提及儒门的那个老油条。
“墨倾池…”
靖玄看着都十分好奇自己人选的众人,趣味的笑了笑,而后讲出他的名字,此名字一出,宛如惊雷一般,直接在众人的耳旁炸过。
“曾经的儒门圣司?!
”
“现在的待罪之身…”
“这,真的合适么,我可是听闻此人,性格…”
令主听到这个人选,张了张嘴,千想万想,没能想到此人。
毕竟当时万界的破事,参与的人都血债累累,能活下来,都是仰仗着掌教一手运作保护的结果。
结果本该消失在众人眼前的存在,如今却被安排了这职位。
“本就谈不成的事…”
“又何必在意!”
“换了别人,要是选择忍气吞声,本就是堕了儒门的面子!”
“既如此,那就打一场好了…”
“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不用说,我们是蛇么?!”
“不自信的问题…”
靖玄闻言,对於这本就是扯澹的谈判,心中可谓是毫不在意。
反正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那么不妨直接选择极端的挑衅好了,顺便在给墨倾池加点功绩。
毕竟好歹是堂堂的圣司,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昊正五道吧。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集境要是真的把墨倾池怎么样了,那么皇儒无上与君奉天就真的会无私?!
怕不是直接选择高手直接连夜给集境打个透心凉,血飞扬。
“倒也是,掌教说得对…”
“是集境的不作为,才导致苦境受损惨重,居民流离失所!”
“毕竟我们一直在阻碍邪灵的动作,而集境却是选择放任!”
“从邪灵的诞生速度就可以看出来,这是有另外的资源在支撑!”
“我们理应让集境做出赔偿!”
“这一定是有预谋的事!”
“邪灵安插在集境的高手只有区区的两个存在!”
“就能抗衡集境的全部兵力!”
“荒缪至极!”
令主听到这几句话,心里仿佛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
“………”“………”“………”
其余的人闻言,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后伸出手,各自竖了个大拇指,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家伙,论心黑,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只能说是入门了。
“咳…”
“你们商讨好了…”
“对了,最好书信一封送往昊正五道…”
“三教的事,也不该儒门一方处理,道,佛也需要表态的!”
“黑脸,红脸,还需一个白脸,才能构建出来一曲戏份…”
“至於谁是德高望重,那就看昊正五道的主人如何认为了…”
靖玄轻咳了一声,真是的,有些话根本不适合讲出来的。
不过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想要怎么说,其实还是挺自由的。
“是,我这里去安排…”
衡主点了点头,率先离开了此地,准备先行处理此事。
“没有事,我就离开了…”
靖玄闻言,摇了摇头,也准备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恭送掌教…”
令主几人见状,纷纷弯腰,神色恭敬的送离了靖玄。
“我去协调学海无涯…”
“而你去叮嘱一下前往治疗的人员,莫弄出太大的动静…”
“学海,终究人多眼杂…”
“还是小心为上吧…”
御主看着靖玄离开后,便对着令主出声吩咐一语。
“嗯,我知道了…”
令主对於这个吩咐,倒是没有太大的异议,虽然学海无涯现在由月灵犀领导,但在这些人的眼里,还是太过於年轻与理想了。
只有经历过社会的残酷,才能明白人可以无耻卑鄙到什么地步。
“离开…”
御主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手下,悉数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