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离开苏钰的外婆家,她没有要请母亲上门坐坐的想法,也没有晚上单独出来吃家宴的心思。
她挽着秦泽的胳膊,开车,离开。
时至今日,心里瓢泼的孤舟,终於有了停泊的港湾。
苏钰可以从容的放弃一些别人必不可少的感情,放弃那段纠结伤感的过往。
秦泽喝了酒,靠在副驾驶位闭目养神。
苏钰专心开车,车子飞驰在高架上,她嫣然一笑,娇滴滴道:“老公,肚子饿了。”
“不是刚吃完嘛。”秦泽纳闷道。
“但还是肚子饿。”苏钰眨了眨眸子。
她已经是少妇的年纪了,现在真成了少妇,一颦一笑间,有着过去没有的娇媚。
“懂了,上面的嘴吃饱了,但还有一张饿着。”秦泽点点头:“是寡人考虑不周,没有操劳爱妃。”
“鳝恶到头终有鲍嘛。”苏钰说。
一下子,两人在苏钰的小窝里玩耍,玩的昏天黑地。苏钰网购的特色制服,一件件的轮换,一百零八种姿势交替施展。
深入浅出的交流知识。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离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秦泽给苏钰打完针,喂她吃了几口棒棒糖。
最后,几张纸巾就把滚滚长江东逝水抆干净。
天抆黑,秦泽扶着墙离开。
“系统,你说过我会变泰迪的,你这个大骗子。”秦泽泪流满面。
骗我的,全是骗我的~
眼哭红了,心也碎了~
“并没有骗你,你的战斗能力,目前已经超越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你勤加练习,一年半载的,就能和日天的大佬泰迪叫板。”系统有板有眼的解释:“毕竟你练习小学生第二套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才两个月。”
秦泽:“......”
他发现一个现象,当身体被掏空的时候,人反应就会变得冲钝,脑子很疲惫,看手机的时候,屏幕都是花的。
今晚老爷子和秦妈不回来,他们往常去浙省,会呆两三天,沪市这边的亲戚,该走的都走完了,秦泽也不存在什么恩师挚友要拜年的,於是他直接开车回姐姐的豪华大宅。
秦宝宝和王子金已经在家里了,姐姐穿着居家服,开着香槟,吃着零食,看养生节目。
子衿姐,苦兮兮的在拖地。
一见秦泽回来,王子衿顿时眼泪汪汪,悲伤逆流成河。
这几天保姆放假嘛,然后家里卫生好几年没打扫了。
没说了,姐姐肯定趁着秦泽不在,使劲欺负子衿姐。
王子衿这个人吧,就是太傲,认赌服输,换成秦宝宝,就会撒娇一下,拖到宝贝弟弟回来,然后把活儿交给能干的弟弟。
洗拖把的时候,王子衿伸张腰肢,苦着小脸:“哎呦妈诶,老娘腰断了。”
“同感。”秦泽深有体会。
“嗯?”
“我....我是说每天操劳干家务,我也一样。”
“那你加把劲,晚上姐姐给你揉揉腰。”王子衿笑眯眯说。
其实是想让秦泽帮自己按摩,但脸皮薄,换个说法。
干完家务,又要帮姐姐们做饭,秦泽心里老不平衡了,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糟心。
好不容易吃完饭,等姐姐睡着,他溜到子衿姐的房间。
王子衿趴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姐姐腰断了,快,揉揉。”
“不是你帮我揉?”
“按摩是相互的嘛,你先帮我。”
“感觉.....被你套路了。”
一揉就是半小时,王子衿舒服的眯着眼。
“该换你了。”
“可我好舒服,只想睡觉。”
“......”
“要不,奖励你今晚跟我睡。”
“真的可以吗?”
“嗯。”王子衿霞飞双颊,细弱蚊吟的声音:“你可以揉一揉。”
秦泽不知道听没听见,钻进被窝,搂着王子衿的小腰,把脸埋入她的秀发。
王子衿心跳的老快了,僵在秦泽怀里,一动不敢动,害怕他双手在十八禁的地方乱摸,那种又期待又纠结的感觉。
思考着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嗯,衣服肯定不能脱,不能摘葡萄,不能探深浅,对,这是底线。
然后,她就听见了呼噜声。
呼噜声?
王子衿侧头一看,小赤佬已经甜美的进入梦想。
王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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