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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好看吗?”

他涎笑:“不穿更好看。”

苗靖撩动长发,摸出包里的口红,把唇色涂艳丽。

“送我出门?我去找岑晔。”

“急什么?这么大的人还要人陪他吃早餐?”他没骨头似的赖着,吸完最后一口烟,“他多大了?”

“十出头,不过他保养很好,烟酒不沾运动健身,看着跟你差不多大。”苗靖把口红扔进包里,“他喜欢有人陪他吃早餐,特别是酒店的自助早餐。”

陈异努了努嘴,早上那点好心情灰飞烟灭,板着脸,弓背支起身:“我就不一样,我特乐意有人在家给我做早餐。”

苗靖微微笑:“请个保姆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男人的面孔顷刻暗沉,两人出门,岑晔后面还有工作,今天下午就要离开藤城,这一趟行程没有秘书介入,苗靖去酒店见他,驾轻就熟帮忙安排他后面的行程计划。

陈异把苗靖送到酒店,看她步伐窈窕进了酒店,阔腿裤的裤管带风翻卷,浪得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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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晔在自助餐厅等人,看见苗靖的着装,眉尖一挑,眼神玩味。

怎么说两人之前也是亲密关系,很难不介意这种比较,但成年人都知道那句很操蛋的爱情名言: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的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我昨天只是粗略查了些资料,网上信息很少,基本都被清理过了。”岑晔问她,“那家夜总会已经歇业关门了?”

“早就贴了封条,一直荒着。”

岑晔笑道:“非法手段调查一个人的信息可是违法的,不过整整两年,没有出入境记录,也没有任何境内的活动轨迹也挺奇怪,除非他故意回避,或者别有身份。”

一个人只要生活在城市,网络通讯,银行信息,乘坐公共交通,入住酒店,进出医院,还有各种居住调查,多多少少都会有痕迹,苗靖搞到了陈异过去六年的一些记录,但有两年的时间完全空白,她请岑晔帮忙,同时给了网上的一篇报导,是那家夜总会的判决书,张实判了无期,还有十几个同伙的定罪,罪名包括故意杀人,聚众斗殴,强迫交易非法控制、高利放贷,刑期从无期到数年不等,但上头显然没有翟丰茂和陈异的名字。

藤城是小城市,网络找不到太多的信息,找到聊聊几条新闻报导,比较重要的一条是她离开藤城后没几个月,夜总会发生了一起恶意斗殴事件,当时有特警出警,还有企业的一些信息变更,但具体她也并不了解太多情况,知道岑晔有律师背景,有门路,打交道的人教九流,请他帮忙最合适不过。

托关系找人情,绕七绕八的需要一点时间,岑晔有事要离开,说好保持电话联系,苗靖送他去高铁站,还是找陈异当司机。

车子送到车站入口,岑晔拍拍苗靖的肩膀。

“呆了好几个月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快了。”

“你想要的东西,给我一点时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