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嫣道,“余干只有八品实力。”
“够了,接下来的案子可能会仰仗到他的能力。”
“知道了,这两人你借调走吧。明日过去报道。”公孙嫣点着头,然后话锋一转,“中元节后,他们要是死了。
你陪葬吧,你们部长也保不住你的,我说的。”
“明白。”武城?淡淡的抱拳点着头。
余干满头黑线,这公孙嫣就这么把自己卖了?虽然你的说话很飒很有安全感。
但是小命是我自己的,余干万万不同意就这么把自己置身险地。
“部长,我们头儿现在脱不开身,我和石逹再走的话,那丁酉司不是干不了活了。”
公孙嫣回了一句,“这段时间,我少派案子给你们就是。”
见此不成,余干直接对武城?说道,“要我们去也行,老子当队长,一切听我指挥!否则我就坚持认为你是公报私仇,要给我穿小鞋。”
武城?只是略一思索,就回道,“可以。”
嗯?
余干被噎住了,这也行?
吗的,大意了,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干脆,这样好像再没任何拒绝的理由。
“就这么决定了,散衙。”公孙嫣直接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武城?也退了出去,走前只留下一句话:这几天就会确定时间,到时候报道。
余干无语了,木已成舟。
“走了,我先回去了, 家里有点事。”石逹也说了一句。
“行,走吧。”余干有些脑壳疼的跟他一起出去。
对於石逹刚才的一言不发余干自然能理解,这位以大理寺为圆心的主指哪打哪的莽夫,根本不知道自保和拒绝是什么玩意。
一路索然无味的回道七里巷,又索然无味的吃了晚饭,最后天色黑了下来的时候才索然无味的到家了。
脑子正在转动的余干在来到自己那间屋子的门前的时候瞬间就停了下来,转而来之的是所有的警惕心。
他慢慢的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身子往后轻轻的退了两步。
门缝上的三枚桑树叶全掉了。
这个夹东西的习惯是余干上辈子就一直有的。
事实证明,有警惕性是非常不错的。
为了防止松动之类的误差,他特地夹了三小片叶子在不同的地方。同时没有缘由的掉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门被人开过了,不知道是谁开的,更不知道那人是否还藏在屋里。
他迈着最轻的步伐徐徐退出院子,来到对角院子外的一处隐蔽地方猫着。
余干在想要不要喊人来,现在有两种方式,用令牌喊同僚以及用玉符喊真一道长。
正在余干思索其中利弊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很是清丽的声音。
“你躲这干嘛呢?”
全身绷紧的余干下意识的回头一刀劈去。
铛—
金属撞击的声音,刀刃被鱼小婉用两根手指挡住了。
依旧是这么硬的姑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