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柳烟的原因很简单,余干打算暂时用这只灵猫贿赂她。
他之所以要这猫,不仅仅是因为它天赋高,能修炼成人形。
更是因为,这猫颜值实在抗打。
单就这颜值而言,对余干来说就是神器,一个可以泡妞的神器!
是的,要这妖猫的初心就是这么简单,很朴实的愿景。
但是呢,在未入炼气境前余干不急认主,等炼气之后才能更牢固。
而这猫现在实力也弱,帮不了什么忙,索性先丢给柳烟看一段时间。
对这个奶妈姐姐,余干可是非常上心的,对方的奶量足以让他减少很多麻烦。
屋内的柳烟看见余干,表情瞬间转喜,随手处理了一下伤者就把他赶走了。
看着敢怒不敢言,愤愤离去的执事,余干有些惭愧。
“快进来快进来。”柳烟朝余干招呼着。
余干展露笑颜,走了进去。
“你这是又伤到哪里了,我看看。”柳烟直接想要上手。
“且慢。”余干举着猫放到跟前,“我这次来不是疗伤,是有个忙想请姐姐帮忙的,想请姐姐照看这猫一段时间。”
“这是双灵妖猫?”柳烟声音里带着无比的惊喜,一把接过这只灵猫撸了起来。
“是的。”余干笑道。
“这么罕见珍贵,你哪来的?”柳烟爱不释手的问了一句。
“刚才出任务的时候弄到的,我们部长已经答应给我了,并会出具妖宠证明。姐姐可以放心。”余干笑道。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就帮你养一段时间。”柳烟想都没想的直接答应下来。
柳烟是医师,无论是修行的功法还是术法都是纯粹的生灵之气。双灵妖猫很喜欢,直接拱在柳烟的怀里。
因为胸前有支撑,柳烟的双手解放出来,给余干沏起了一杯灵茶。
坐在柳烟对面的余干很是隐晦的看着这骚操作。
很多时候,没有对比不会体现出奶斯。
现在看着这只猫就这么趴在双峰之上,而不坠地,场面极为震撼,余干才算明白何为奶斯。
“姐姐,你知道白骨丹嘛?”余干小声的问着这一趟来的另一个目的。
“白骨丹?耳熟。你等一下。”柳烟跑到书架那边查找起来,很快就拿了一本书籍回来,给余干解释道。
“这白骨丹本身作用不大,所以声明不显。
但是这是一味药性很猛的引丹,取七品四翼白蚣为主料,辅以各种灵草炼制而成。可作为很多灵丹的药引。
比如我知道大名鼎鼎肌灵丹就是以白骨丹为引才能炼制的。而这肌灵丹是疗伤圣药。可肉白骨。”
“这么猛?”余干问道,“那这白骨丹多嘛,或者说容易炼制嘛?”
柳烟摇着头,“据这里记载,这四翼白蚣在妖类里面资质很差,能修行到七品的寥寥无几。但是因为白骨丹是很多丹药必不可少的药引。
所以,不少势力都会培养四翼白蚣,进行催生堆修为。这种四翼白蚣炼出来的白骨丹虽然药效差点,但是也够用。”
“就是很多人想的话,都能培育四翼白蚣了?”余干问道。
柳烟摇头道,“怎么可能,像四翼白蚣这种成长潜力低的妖类要想堆到七品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寻常人哪里培育的起。
目前太安城大多数的白骨丹都是钦天监出产的,而且产量也少,价格极为昂贵。至於其他的势力,这边就没有记载了。
就算有,也一定是底蕴极为强的才有可能。”
“原来如此。”余干颔首。
怪不得这槐山真人要接这种任务,这白骨丹确实值这个钱。反过来说,能出的起白骨丹的一定来头非凡。
也就是,要么是高价从钦天监那里买的,要么就是自己有这实力。
无论哪种,都说明这背后的势力很硬。
“你今天怎么问这个呢。”柳烟好奇的问了一句,打断了余干的思绪。
余干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纸笔就开始誊写起来。是血骨丹的丹方和炼制过程。
这玩意虽然复杂,但是对余干来说不难,因为他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这也是原主的强悍之处,否则,一个终极寒门子弟怎么可能考上大理寺?
刚才公孙嫣直接没收那丹方,余干没在意,就是因为自己背了下来。
否则他怎么可能随便放弃这么猛的丹方。
誊写好丹方后,余干将其递给柳烟,后者接过来看了起来,惊呼道,“这么珍贵的丹方你哪里来的?”
“嘘,姐姐小声。”余干做着噤声手势,说道,“刚才任务里缴获的,我偷偷记下来的,部长他们都不知道。”
柳烟一惊,“啊,这种事有违律例的。”
“没事。”余干笑道,“我一想着姐姐是术师,早晚有一天可能会用到的。因为这种药效的丹方是在是罕见,我就想着给姐姐你留一份。”
柳烟眸子里涌上的感动,“可是你偷记就算了,还跨部门的给我,这要是让你的部长知道了该怎么办?”
“放心姐姐,就你知我知,没人会说的。”余干笑道,“再说了,姐姐你对我这么好,这点风险不算什么的。”
看着一脸诚恳的余干,柳烟顶不住了。
“那姐姐就收下了,以后不许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好的。”余干点着头,答应下来,“那我就先走了。”
“你等一下。”柳烟急忙道,“我给你拿点药。”
“不用了。”余干摆手道,“上次给我的还剩很多了,姐姐放心,我吃完了就找你要,不跟你客气。”
“好吧,你别省着。你这么经常用猛拳,一定得补知道嘛。姐姐药多,管够。”
“好的,现在了,再见。”余干挥挥手直接离去。
柳烟有些不舍的看着余干的背影,怀里的灵猫又多抱紧了几分。
余干离开疗伤堂就回到丁酉司,快到散值时间,也没什么事,大家就聚在一起听阎升讲上次没讲完的故事。
白马寺僧人和红狐的故事。
“话说那晚,连月亮都是黄的,面如如此娇媚的红狐,这僧人又如何能不立起‘金刚杵’?却说...”
“铛—”
散值的锺声响起,阎升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一直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加班哪怕是一秒锺都不可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