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一百六十九章 小婉的2哥!!!【万字】(1 / 2)

“纸鸢,刚买的,无聊的时候可以在院子里放,这季节刚好江风大,飞得起来。”余干笑着将手中的纸鸢递给叶婵怡。

蚂蚁的事就先略过,这种事慢慢来,吊着叶婵怡。要让她脑海里始终萦绕着这个不解的现象。

蚂蚁为什么看不见高度?

只要她想着这个问题,就会自然而然的顺带着时刻想起余干。

潜移默化之中把自己也固定在对方的潜意识里。

心理学大师余干,觉得自己机智的一批。

叶婵怡一怔,蚂蚁的事突然就问不出口了,看着余干手里的纸鸢,她下巴稍稍抬起。

“幼稚。”

“不要嘛,行,那我带走了。”余干顺从的点着头。

叶婵怡欲言又止,最后强行忍住,袖子一挥,转身走到桌子边上坐下,捧起了一本书看着。

余干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性格怪的不像样的圣女。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把手里的两个纸鸢扬起。

作为一个优秀的武修,并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样需要助跑才能放风筝。

力道的把控下,手里的两个纸鸢就直接乘风而起,上方的江风徐徐,将纸鸢稳稳的固定在院子上方,后面丝带飘舞,煞是好看。

“婵怡,快快快,帮帮我,两个我弄不过来。”余干拽着纸鸢就来到桌边坐下,赶紧将右手中的那个递了过去。

叶婵怡食指大动,她好想玩,但又很是端着,愣是不接。

“嘛呢!”余干说道,“我拿不过来,帮帮我。”

“无聊。”叶婵怡撇撇嘴,正欲伸手的时候,屋内的龟丞相突然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一把接过纸鸢。

他舔着笑容说道,“小子,有没有点眼力见?这种幼稚的事情你让仙子接手?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幼稚?笑话!龟爷我不允许你这样。”

叶婵怡的脸色瞬间冰冷下来,龟丞相背后的寒毛直接竖了起来。

该死,有杀气!

龟丞相脸色尬住的回头看了眼叶婵怡,对上对方那冷凌至极的眼神。

他开始打哆嗦,不应该啊?龟爷我做错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想不通的龟爷舔着笑容看着叶婵怡,“仙子,我...”

“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消失。”余干直接拿过龟丞相手里的控制器,说着、

“龟爷,我觉得你可以去淘淘金。”

“小子,你唬我!”龟丞相瞪着余干,而后又反应过来,一喜,“你的意思是要去媚...龟爷我懂了,等着!!”

说完,龟丞相直接撒溜的跑了出去,跑到码头边上直接一猛子扎入水里。

你要跟龟爷聊媚阁,那他可就比猴都精。

瞬间领会余干的话中话,去捞嫖资去了。

余干嘴角抽了抽,这小老头...是个人才。要是人人都像我龟爷这么自食其力,我大齐岂不是四海升平?

不过,也正是有了龟丞相这一打岔,叶婵怡就很是自然的顺手拿过一个纸鸢。

玩具到手,叶婵怡整个人的神情就直接不一样了,她眼睛睁的老大了的看着天上的纸鸢,手里不是很娴熟,但却也能把控住。

余干有些失望,这叶婵怡看来还是会放的,自己手把手教学的美梦破灭了。

但是并不妨碍他看着对方的美色。

叶婵怡在看纸鸢,余干在看看纸鸢的叶婵怡,对两人来说,都是此刻最好的风景。

“你看我干嘛!看纸鸢!都要撞一起了!”叶婵怡有些恼的说着。

余干赶紧收回视线,操控起了纸鸢,笑着问道,“你以前放过?我还以为你不会呢。”

“放过一次。

”叶婵怡淡淡的回了一句。“怎么样,这几天在我这住的还开心吧。”余干开始拉起了家常。准备从私人角度切入,套点话。

“没什么意思,也就酒还行。”叶婵怡回了一句。

余干一怔,没想到叶婵怡还会说这种风格的话,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对自己已经开始逐渐对自己敞开心扉了!

不然,她为什么会不断的让自己看着她的多样性?

一定是这样的,自信的余干开始自我脑补。

“婵怡啊,既然你喜欢,那就多待些日子。章先生他们的事情,我会努力的打探消息的。你要是平时出门,蛮跟我知会一声,毕竟太安城还是挺危险的。”余干随口接了一句。

叶婵怡第一次将视线从纸鸢上移了下来,转头看着余干,好一会后才点了下头,“嗯,知道了,不会添麻烦的,放心。”

“我怎么可能是这种意思?”余干狡辩道,“只是对朋友的关心,婵怡,你不信我啊!”

叶婵怡挑了下眉毛,继续看着纸鸢。

“你跟我说,你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嘛。咱们不是外人,你跟我说,我尽力帮你的。”余干小声的说着。

“没有。”叶婵怡摇了摇头。

余干不相信,只能无奈道,“没有就好,这两天安全问题还是要注意一下的,毕竟鬼节到了,太安城将会戒备的无比森严的。”

“好的。”叶婵怡点了下头。

余干暂时松了口气,该说的,该提醒的他都说了,相信以叶婵怡的智商应该会知晓其中的分寸厉害关系。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两人难得的心神放松的放着纸鸢,看着纸鸢在天空上飘着,还挺治愈的。

“蚂蚁到底为什么看不见高度?”叶婵怡突然问了一句,打破了宁静。

余干怎么可能现在解释?肯定要让她自己在脑海里继续发酵啊,越久越好。他看着天色,顾左右而言他,“天色不早了,马上天要黑了,我得先回去了,擅离职守不太好,下次再解释。”

“嗯。”叶婵怡只是点了下头。

“我先走了。”余干一边收着自己的那条纸鸢,一边说着,“有任何事都可以用传音符跟我联系,不要怕麻烦,我就是来给你解决麻烦的。”

“好的,知道了。”叶婵怡淡淡的点了下头。

余干收好纸鸢放在桌面上,不再多说,先行离开院子。

目送余干离去,叶婵怡又抬头看着手中的纸鸢,乐趣突然就降低了下来。

放纸鸢还是两个人一起玩可能会比较好玩一些,叶婵怡想着,然后转动着手里的控制器将纸鸢收了回来。

收好后,她将两个纸鸢放在桌子上,然后起身,朝外面走去。

这是叶婵怡来余干这边后第二次出门,上一次是去逛夜市。

走在路上,叶婵怡随着脚步的前进,整个人慢慢的就直接消失在原地,周围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

等叶婵怡再次浮现出身影后,已然到了内城。

她一袭白衣,於烈日下站立,跟前是一座气势恢宏,但风格低调的巨大府邸。

叶婵怡抬头看了眼李府二字,整个人再次消失在空气中。

李府,内院,西角书房。

身着紫袍的中年男子正在神龛前虔诚烧香,身后的李管家束手而立、

倏忽,管家抬头盯着右侧的空气,李念香的身影慢慢浮现出来。

见清来人,李管家作揖赞到,“圣女的隐匿修为天下无人可比。”

叶婵怡瞥了眼这位尽忠职守的李管家,淡淡的颔首,而后视线看着前方的背影,说道。

“李先生别来无恙。”

李先生转头转身看着叶婵怡,脸上挂着温醇的笑意,“这话,该我问圣女才是。上次鬼市之围,我亦袖手旁观,没有相助,李某惭愧。”

叶婵怡淡淡的说着,“李先生客气了,白莲教和李先生本就无太深牵扯。李先生的大计我虽不知道,但也知晓其关键性。

你们在鬼市能自保已属尚可,不能伸援手理所当然。”

“多谢圣女体谅。”李先生邀请叶婵怡坐下,并亲手给对方沏了杯茶,说道,“现在大理寺对圣女追的紧,圣女你既然逃了,为何又要冒险来这大理寺了。”

叶婵怡淡淡的说着,“没什么,来随便看看。”

李先生轻轻的笑了笑,没有追问,继续道,“那不知圣女来我府上何事。”

“鬼节,你不打算动手?”叶婵怡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着。

“圣女可能是误会了,没有这个想法。”李先生摇着头,“鬼节全城戒严,高手云集,我们自然是配合陛下的行动。”

叶婵怡深深的看了眼李先生。这个李先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圣母曾和她说过。就是不知道具体动作。

因为双方只能说有着浅面的合作,内里的关系其实彼此并不知道。

叶婵怡这次上门就是想看看对方在鬼节会不会有动作,如果有的话,她不介意看看。

现在看来,要么就是对方不信任自己,要么就是对方确实不打算在鬼节动手。

无论是哪种原因,都没有必要待在这里。

饮完这杯茶,叶婵怡就直接告辞离去。

待其走后,李先生依旧静静的捧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转头看着李管家问道,“你说,这位圣女在鬼市是如何脱困的?”

“老奴想不明白。”李管家摇着头,“鬼市的布置可谓是天罗地网,而她白莲教在鬼市并无多少根基。

别的势力不可能犯忌讳帮助这位圣女才是,确实不知道她是如何脱困的。这事恐怕只有圣女她自己知道。”

李先生继续喝着茶,不再对这件事评价,继续问着,“那你觉得这位圣女又跑来太安做什么。

太安在白莲教的堂口损失殆尽,她来了根本无济於事。而又在鬼节这个关键点来了。她是想在鬼节动手?”

“这个老奴倒是认为可能性很小。”李管家沉吟道,“虽然历届鬼宴都有大量庙堂以外的人士进行所谓的刺杀。

但那种都是飞蛾扑火,惊不起任何波澜。

她贵为白莲教的圣女不可能把自己置於险地,她身上的使命肯定自己清楚。不会做无意义的送死的事情。”

李先生轻轻一笑,“希望如你所说,若真是她真出了事,毕竟也算是认识我们,可能会带来必要的麻烦。”

“先生的意思是..?”李管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李先生摇着头,“不要做任何动作就是,那位圣女实力了得,精通逃匿,不作死的话问题不大。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蛰伏,熬过这段时间。尤其是鬼节将近的时候,不宜多生事端。专心注重我们现在眼前的这些事情。”

“明白。”李管事点头称是。

另一边。

眼看着天色渐晚,余干离开七里巷后往北城方向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就走偏了...

脚步不知不觉的就偏向了西城。

余干想李师师了。

对於少年的身体来讲,这种事食髓知味。

尤其还是李师师这么顶的妹妹。

很多时候,男人就是这样,这种想法一旦爬上脑海,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有一个念头,奖励一次自己。

是的,我余某人天天喋血沙场,忙的不可开交,上要舔上司,下要处理各种琐事,还要分担各种精神给几个姑娘们。我不累吗?不,我很累!尤其是在这些妹妹中游走,心累。

所以,我奖励自己有问题嘛?

没问题!

心头通达的余干直接出西城往媚阁的方向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李师师摇完船后,余干就觉得对这个姑娘念念不忘。

因为只有在她那里,好像才能真正的一展男人雄风,他现在享受对方这种绝对的依恋。

最重要的是,在李师师那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有的只有舒心。

试问,这样贴心的好妹妹,哪个男的不喜欢?

余干趁现在腿没软,直接加快了脚步,他想和妹妹唱外婆摇了。

半刻锺之后,在余干的全力脚程下,很快就到了媚阁附近,就在他想走上前的时候,一道大红袍身影就突然跳了出来。

余干吓了一大跳,赶紧后撤两步,见清楚来人是龟丞相后,他诧异道,“龟爷,你怎么在这?”

龟丞相一脸怒容,“好小子,要不是龟爷跟踪你,你是不是要吃独食!”

余干:“.....龟爷你听我狡辩...”

“我不听!”龟丞相越来越气,“说好的,带我一起来,你又自己一个人来!是不是没把龟爷我放在眼里?

要不是龟爷我机智过人,在你家的时候就看清楚你小子眼神不对,果然被龟爷猜着了!

我现在很生气!”

“哪能呢龟爷!”余干笑嘻嘻的走上前,揽住小老头的肩膀,“龟爷你误会了,我这次是来查案子的、

你看我身上还穿着大理寺的衣服呢,哪有人大理寺的衣服来狎妓的?”

龟丞相神色缓和不少,“真的?你查什么案子?”

“这个就不便告知了,不过龟爷你竟然来了,我就不能不地道了。这样,我再喊两个姑娘伺候你,怎么样?”余干给了个建议。

“不行!”龟丞相摇头。

“这都不行?”

“我要三个!”

余干,“......龟爷你吃得消嘛?”

“呵呵,龟爷我别的本事没有,就这方面强了点,不需要你担心。”龟丞相一脸倨傲、

“行!”余干点头答应,“不过龟爷,话我的说在前头。这得记帐的,回头你得给我好处补偿的!”

“当然,小子放心,龟爷少不了你好处的。”龟丞相喜笑颜开,非常仗义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不过,这次龟爷要自己潇洒!”

“你什么意思?”余干问一句。

龟丞相直接从怀里掏出几块狗头金,非常得意的看着余干,“小子,这些天我也算学到了不少。

这玩意对你们人族来讲极为珍贵,龟爷我别的本事没有,在河底捞这些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

以后,龟爷就要靠自己潇洒了,龟爷也要像你一样,让那些姑娘主动投怀送包!”

余干愣住了,好家伙,特么这个小老头学的还挺快?

能让他这么顺利的独立出去嘛?

不能!余干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这龟丞相要是自己跑了,那自己还怎么捞金?

看着对方手里那三块狗头金,余干心中火热,这种天才级别的淘金工必须得留在自己身边,没得商量!

“龟爷,你怕是在做梦?”余干冷笑一声。

“你小子几个意思?又想唬我龟爷?告诉你,龟爷不吃这套!”龟丞相努力的瞪大自己的绿豆眼。

余干语重心长的说着,“龟爷,你以为逛青楼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且跟你说,在青楼最不缺的就是视线。

各个势力的视线,别人看见一个普普通通的生面孔老人家出手如此阔绰会怎么想?

他们肯定会下意识的查你!那怎么办?要是妖族身份被人察觉出来,龟爷你被人抓取炖汤事小,连累到小婉事大!

这种事,龟爷你愿意看见?”

龟丞相表情尬住了,余干说的确实有道理,烟花之地本就是藏污纳垢之所,自己确实有可能被人盯上,并引起注意。

“那龟爷我小心点,节约点,再不济我乔装不行啊!”龟丞相梗着长长的脖子说着。

余干拔高声音道,“龟爷,你扪心自问,你觉得可能嘛?你这高大伟岸的英俊形象,天人之姿的气势,英姿飒爽的气质。

无论你怎们变,又怎么会不吸引人?又怎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龟丞相一怔,枯树皮一样褶脸有些荡漾,他好兴奋。

“你说的,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龟爷我确实容易引起人注目。”

“就是啊!”余干一拍大腿,“所以花钱的事情还是得我出面,你说是吧,跟了我这么些天,我可否坑过龟爷你?”

“这倒是没有。”

“我是否满足你的愿望?你叫干嘛,我就努力帮你,是也不是?姑娘都帮你喊两个的那种!”余干举行大义的说着。

“这倒也是。”

“所以,我出头,你享受,不是最好的?”余干说着就顺势把龟爷手里的三块狗头金捞了过来、

龟丞相有点没反应过来,总觉得余干句句在理,却又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最后,他只能装狠道,“那..你可不许诓骗龟爷我。要经常带我来!不许再自己偷偷来!”

“当然,瞧你说的,放心吧龟爷,你的下半身幸福就交给我了。”余干笑着揽过龟丞相的肩膀,跨进媚阁。

后者脸上开始荡漾起了笑容,余干这小子还是很地道的,体贴老人家,不错。

走进媚阁,还是那位妈妈。余干熟稔的喊了声夫人。后者笑容极为灿烂的扭着腰走了过来,“公子,之前妾身眼拙,未曾想是大理寺的大人,还请见谅。”

说着,很是骚气的将身子软软的搭在余干的手臂上。

龟丞相眼睛都看直了,他也好想这样,不得不说,跟余干泡两次青楼以来,他发现这小子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比自己潇洒。